他。

    但现在想来……自己喜欢的诺斯，竟然是这个修罗神假扮的！

    “人类，你愚弄了神明。”

    “而且，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可惜，也算是我命大，海之王冠那时不在我身上，否则，真要死在你手里。”

    “能以中等神做到这一步，你们很不错了。”

    “但，我可是海之主神，而你，杀死并冒充了我的孩子！”

    面对人类一向冷漠如面对蚂蚁的波塞冬忽然再也无法压抑怒火。

    毕竟，那是诺斯！

    自己好不容易孕育出的纯血神明！

    竟然死在这些人类手上，而且，还愚弄了自己！

    戟尖对准了倒下的林凡，但随即波塞冬脸上露出森然的笑容，他的眼眸变得狠辣且玩味，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办法。

    林凡没有解释诺斯没死，因为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自己就算说了诺斯没死，波塞冬还能放过自己？

    现在，还能站着的，是波塞冬！

    林凡死死盯着波塞冬，眼神中满是不甘，遗憾，愤怒，仇恨。

    重生之后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之中，那些同胞们灿烂的笑容，战士们敬佩的目光，那些相信自己的战友，那些把自己视为守护神的人……

    林凡曾几何时也一度以为，自己做到最好，就能改变历史。

    但。

    难道，历史终究无法改变吗？

    难道上一世的悲剧还要重演吗？

    那尸山血海，那海兽肆虐，那人类如食物一般躲在山顶洞穴之中，面对四面海水和无数海兽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一幕幕……

    自己，还是没能改变吗？

    林凡想要起身，但终究已经无力，只能……

    “呸！”

    一口血沫，吐在波塞冬的脸上。

    我将死战不屈，直至刀剑断裂匍匐不起，即便如此我也不屈，以血沫唾神。

    波塞冬愣了几秒钟，缓缓擦掉了脸上的血沫。

    作为神明，竟然被人类这种弱小的种族唾面！

    这是耻辱！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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