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话音落,一道影子就窜进来,抓住观主的衣领子,正反给他几个嘴巴子。
观主突然被抓住,惊愕之余想要反抗,也出了手,但他的身手怎么能和银锭比?
三两下就被银锭制住,不动手还手,一动手又多几个嘴巴,还多挨几脚。
霍长鹤不言不语,慢慢饮一口茶。
银锭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再顾忌,一甩把把观主直接甩到院子里,摩拳擦掌的小哥几个早就等不及,上来就是一顿胖揍。
几个打一个,有点不够打。
银锭小眼睛一转,看到跪在地上的小道士,毫不客气,直接拎起来又往外一甩。
小道士像麻布袋一样,被甩到院子里,刚一落地,还没缓过一口气,又被围上来打。
噼里啪啦。
这俩人都没落着好,鼻青脸肿,浑身骨头都要散架。
小道士吡哇乱叫,不断求饶,根本于事无补。
直到差不多了,霍长鹤放下茶盏,银锭摆摆手,外面每人抓紧时间打了几拳头,这才住手。
颜如玉从外面进来,一进院就看到两张肿到看不出原来容貌的脸,微微诧异。
银锭挡住他们:“王妃,您不用理会,别让丑脸脏了您的眼,王爷在屋里呢。”
颜如玉进屋,疑惑问道:“怎么回事?”
霍长鹤看着颜如玉的眼睛,也没有隐瞒:“那家伙说你是精怪。”
颜如玉一愣,差点气笑。
此时,外面观主强撑着声音含糊道:“王妃,你早该死在流放路上,你现在只是原来的壳子,是不是!”
颜如玉心头一震,扭头看观主。
银锭反手抽观主一个嘴巴:“还敢胡说!”
只有颜如玉知道,观主没胡说。
这个人,究竟什么来头?
颜如玉摆手,让银锭他们几个退开。
慢步走到观主前。
可惜,看不出本来面目,已经被打得像开了染料铺。
“你这话,从何说起?”
观主吞口唾沫,嘴角还在渗血,他胡乱擦擦:“就,霍氏一族,一路流放的事太过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