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我也不能任性,也得为你考虑才是,我不能那么自私,因为我让你毁了名声。”
苏五德抓住她的腕子:“没关系,人都我杀了,还在乎什么名声。再说,你要是不想现在就说亲事,也没关系,就先葬了她再说,不过,你得随我住府里去,小宅那边是不能住了。”
婉娘心里叫苦,她可不想再跟苏五德,就想找机会逃走呢。
“这……”
但苏五德强势,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哪里知道,苏五德想娶她是假,想看住她是真,更想对霍长鹤表明,他真不知道这女人是细作,现在就想抓细作将功折罪。
话说到这份儿上,婉娘也只好同意,先答应下来,再从长计议。
恰在此时,不知何时退出去的蜂哨又走进来:“大人,马车备好了,现在回府吗?”
一句话,就更让婉娘觉得,蜂哨是苏五德的人,今天的一切就是苏五德设的局。
心头更恨。
苏五德有口难言,只能点头。
张远进来把苏夫人尸首弄出去,蜂哨驾车。
这车还是婉娘逃走时用的,由张远接回来。
连人带尸首都弄上马车,蜂哨驾车,张远押车,向城中而去。苏五德思索着婉娘的话,神色动摇。
他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
现在已经把霍长鹤给得罪死了,总得拿出点诚意来,还得证明他确实不知婉娘是细作,得把这一点撇清。
思及此,他语气缓和不少:“你说得倒也有些道理。”
婉娘不疑有他,心头微喜:“夫君,那就让我们夫妻同心,定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苏五德心说光不光是不重要,未来也不可能有。
“可你这细作的身份……万一被人知道,”苏五德故作为难,“到底是谁派你到我身边来的?你来不会就是为了害我吧?”
婉娘柔声道:“瞧你说的,我几时害过你?再说,我刚才都说了嘛,我也不知道上级是谁。你放心,今日的事只有你知我知,以后我也不当细作了,就一心一意和你过日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苏五德心想,得把她的实话套出来。
“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怎么了结罗氏吧,”婉娘岔开话题,“我包里有药粉,你带回去,每日在她的汤水里下一点,不出半个月,她就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这么厉害?”
“当然,放心吧。”
两人正密谋,破庙的门“哐”一下子又被人用力一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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