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上有个大包,还流着血。左腿骨折了,已经开始有些发麻。要是无法尽快接上的话,估计以后就要成瘸子了。
双手被翻绑在身后,胳膊,额头等有多处擦伤。周身的恶臭让她的鼻子几乎失灵,奇怪的是,她一点儿想要呕吐的感觉都没有。
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
“刷——刷——”
耳边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老大,你这把刀已经很利了,干啥还要磨?”声音粗哑,带着掩饰不住的虚弱。
“你懂什么,这是老大的习惯。”这个声音倒是浑厚,不过其中的虚弱还是非常明显。
“这是对食物的尊重!”浑厚的声音补充。
“说得不错,一会儿你多吃块肉!”老大的声音有感谢沙哑,干涩。
“哦哦。”粗哑虚弱的声音响起,“那要不要将这女娃洗洗涮涮?”
“嘭!”这是重物敲击的声音。
“好痛,为什么打我!”虚弱声音更显得气若游丝。
“什么女娃?那明明是人猪!”浑厚的声音怒斥,“老大,要不要洗洗?”
下一秒,时嘉感觉漠视生命的视线朝她看了过来,接着便听到,“洗洗吧,太脏了。”
“是!”
“哒哒!”脚步声靠近。
时嘉蓄了半天力,终于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天光灰沉沉的,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浓烟滚滚,就算是刚睁眼,视力有限的时嘉也看得清清楚楚。
不远处有个壮汉一只脚踩在巨石上,弯着腰,两只胳膊前后摆动,磨着锋利的大砍刀,他那漠然的脸上有着一丝挣扎。
挣扎什么?
收回视线,时嘉看到了两双骨瘦如柴的手将自己抬起,他们抬得有些费力,气喘吁吁。
这时,那磨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