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纯洁的信仰追求相悖,唯有弥撒时才会戴上。
“是!主教?您……是一位主教?”
拿骚男爵实际就是一届村长,然他的封地处在庞大的沃尔姆斯主教区内,甚至自己的男爵身份也是主教承认的。
任何的小贵族之爵位,首先要大贵族册封,再由地区主教承认符合信仰所谓合法。
男爵即刻命令所有随从下马,他本人更是卸下佩剑,张开双臂径直向埃斯基尔走去,然后半跪,抓住埃斯基尔苍老的右手亲吻。
这一套礼节瞬间令衰老的埃斯基尔精神抖擞,便也理解性地抚摸拿骚男爵的头,念了一段拉丁语的祝福经文。
如此仪式看得围观的罗斯哨兵莫名其妙,倒是对方毫无动武意思,哨兵也放下戒备。
埃斯基尔遂以法兰克语自曝身份,拿骚男爵大吃一惊。
“您?就是传说中的北方圣人?感谢上帝,那些不利于您的传言都是假的!”
“传言?就是无聊的谣言吧。”埃斯基尔把内心的不悦憋住,面目还是慈祥的,“你是谁?是罗贝尔的封臣?”
“啊!您都知道?是的,我乃兰河畔的拿骚男爵。我的教名是亨利,是沃尔姆斯主教为我赐名的。”
“亨利拿骚?好吧。我的孩子,看起来你是来和他们谈判的。很好,他们信得过我,便要求我作为使者。”
“他们?他们到底是谁……我的意思是说,我究竟要与谁谈判。伯爵柳多夫真的叛变了?这里还有大量诺曼人……”
亨利拿骚滔滔不绝,在初秋的凉风中埃斯基尔不愿再絮叨。
“是诺曼人的王者,以及柳多夫。跟我来吧,我以荣誉保证,他们不会加害一位使者。”
拿骚男爵没有更好选择,在此见到传说的北方圣人真是奇迹,遂信了其安排。
男爵带着随从继续举着十字旗、三狮旗,以及象征谈判的白旗。
走在浮桥上,通过埃斯基尔的描述,他第一次知道了敌人的底细。
丹麦王?罗斯王?这些诺曼人的酋长带着大军盘踞汉堡,他们不是来找茬是什么?
男爵对诺曼人的了解极少,只是通过传说获悉那就是一大群披发大胡子浑身纹身、信仰异端的野人。
想不到柳多夫真和这群人混在一起,真的复兴了所谓的萨克森公国。此乃叛变!必遭到君主的报复。
但是,不得不说诺曼人的船很大、武器凶狠,还有那到处飘扬的整齐划一的旗帜。
与此同时,留里克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对方的使者。
那些戴着熊头的常备军身着甲衣站成一片,他们衣着完全统一威风凛凛。后续还有上千战士列队集合,蓝白色调的军队看起来到处都是。
此刻的汉堡通过挖掘的人工水道,已经是一处面积很大的人工河中岛。士兵与平民加在一起足有三万之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