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贴皮盔,可以亮出自己飘逸的金色马尾。
留里克等于亮出了自己的真身,埃斯基尔一瞧不由得喜上眉梢。
“去,把这个教士擒拿!”留里克给部下下令。
须臾,被粗鲁押解而来的埃斯基尔,双腿被踢一脚,被迫跪在留里克面前。
“不可无力。”
罢了,留里克竟亲自将此人扶起来。乐呵呵问道:“真是一个奇迹,我的老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此询问不由得太过于虚伪,埃斯基尔内心充斥着鄙视,但现在自己处在绝境,可不敢放过一线生机。
“究竟是什么让你兴师动众?我可不想参与战争,我只想用毕生侍奉天主。可是,你的军队在让我们死亡。留里克,我恳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想死。”
“你?是来求和的吗?”
本就处在绝境的埃斯基尔知道阿勒布堡垒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止围城军队的攻击,他向留里克一五一十说明城内的惨剧,听其描述,留里克也不由得揪心。
令他震惊的是,拼死抵抗的的确是一位法兰克贵族,但身份确是萨克森族。
堡垒内大部分人也是萨克森人,他们之所以殊死抵抗就是因为自己退无可退,以及那位贵族柳多夫的名望。
“威斯特伐利亚伯爵?萨克森人自古以来的贵族?法兰克内战,他的王把他差遣到丹麦?”留里克愈发觉得蹊跷,那个名叫柳多夫的贵族定然自身有着很大秘密,倘若他死了,是否对自己是一个很大损失呢?
但“威斯特伐利亚”这个名词太过于有名,一时间他竟觉得自己的强攻可以先缓缓。
正巧,拉格纳听闻堡垒降下一个黑衣人,极可能是一个求和者,他闻讯而来站在留里克面前。
至于求和者是埃斯基尔,这个男人他实在熟悉。
“是你?!埃斯基尔?在海泽比建修道院的人。你还去过罗斯。你去过很多地方。”拉格纳指着其人的脑袋问。
“你……”
“我父亲是西格德,我是石墙部族的拉格纳。但是现在。”拉格纳高傲地拍打自己的胸膛:“我是新的丹麦王。我以前见过你,你试图要求我父亲皈依你们的神。”
然而听到这个名字,本是保持着冷静的埃斯基尔突然发狂,就以衰老的身躯向拉格纳扑去,要以木杖将其直接夯死。
当然他的暴怒被拉格纳轻松控制。
埃斯基尔被战士轻易控制住,就听到这个老教士再也顾不得清规戒律,直接咒骂:“拉格纳!就是你烧了不莱梅圣彼得大教堂!你还得我好惨!是杀人如麻!你是撒旦在人间的化身!你的灵魂会被地狱里永远受苦!”
这些诅咒听得拉格纳莫名其妙,旋即变了脸色:“你们的神还能管得了我们这些受奥丁赐福的战士?愚蠢的家伙,你们站在丹麦的土地,现在是奥丁要求我们组织全北方的豪杰讨伐你们!法兰克人势力必须从丹麦滚出去。”
拉格纳旋即闻讯身边的留里克:“他真是来和谈的吗?”
“是和谈。不过,我觉得毫无意义。”
“你……给堡垒里面的敌人什么许诺了吗?”
“听说里面有个法兰克大贵族。”
“太好了。剁了其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