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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战士也没有太多想法,掠夺一些散碎银两,抓些女人做妻妾,乃至抢走五花八门生活用品,这些都是被国王默许和承认的。只要兄弟们不动掠夺的大宗物资,其余物资便是兄弟们凭本事掠夺,战利品所有权还被留里克大人承认。
那么,新罗斯堡的那些人在国王的征兵范畴内呢?
三条传统划桨长船载着留里克大王的书信漂向拉多加湖。
一船奔向大湖之西的维普萨拉瓦,告知当地酋长泰拉维斯出兵参战。
一船奔向大湖之东的吕迪人营寨,告知那个女酋长老太婆也必须派兵参战。
唯有一船忍着北方寒风逆着沃尔霍夫河的水流先行奔向诺夫哥罗德,向当地民众简要说明两件大事:备战、减免税收。
而在新罗斯堡,太上国王奥托守着一众孙辈,仍待在旧宫殿,静候着新宫殿的最后落成。
加上顶部平台可谓五层楼高的都城第一建筑之“新冬宫”,必然在春季彻底竣工。它原则上已经可以居住,就是内部的陈设处处都要精进。它是一座敦厚的高塔阁楼,足以塞下整个王室家族。它亦是天然的议政场所,更能接待远道而来的贵客。
它坐落在涅瓦河畔,国王站在最高处的观景台,可以鸟瞰整个都城。
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初冬上午,第一场雪仍有大部分没有融化,大地干燥又寒冷,偏偏今日的眼光还不错。
留里克携王后斯维特兰娜,令木工们继续自己的劳作,之后攀着木梯一层又一层地登上宫殿的房顶。
凄厉的北风带着哨音,裹着厚实皮革的斯维塔兰娜紧紧缩住身子。
待在高楼之顶的感觉并非享受,至少现在不是。太阳斜得厉害,金光照在大地,整个新罗斯堡的城垣尽收眼底,而在西方,大量舰只定在锚地,固然风帆全部卸下展开例行维修,主力舰桅杆上依旧飘扬着罗斯旗帜,那随风摇曳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这里好高啊!也好冷……”兰娜像是说了一番废话,紧缩着身子说话间有露着微笑,显得废话别有一番滋味。
“站在高处,就要忍受这份寒冷呐。”留里克抚着她的肩膀,面相太阳感慨万千。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哦,这里的风声的确很大。兰娜!”留里克继续畅言:“看到了吗?整个都城就在你面前!这里是新罗斯堡城的最高处,而你,是我的王后!是王国最高贵的女人。”
“是!我……从没想想会以这样方式观赏这座城市。”
“现在你就看到了。走吧,你还能看到更刺激的。”
宫殿顶端的观景台尚未安装木栏,这里仍需大量的装修,遂在当前此地是十分危险的所在。
在留里克的印象了,所谓毛子中总有一些狂人特别喜欢爬高上低,即便是一个手腕松脱就落得粉身碎骨的结局,恰是这种处在生死之间的状态,被他们视作莫大的享受。
斯维特兰娜的血统是纯正得不能再纯正的斯拉夫人,她会不会也会有这般的疯狂享受?或者说,她能否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