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训练自己的队伍,让他们至少拥有一定的战斗力还可弥补各方面的欠缺,那三十个从普斯科夫而来的瓦良格商人,其头目哈罗德就被聘用成了教练。
此三十人全都是教练!他们拿了一笔钱,各个身边被瓦季姆塞了两个女人随意处置。
就冲着此年轻王公的慷慨,哈罗德也得好好办事,可让他们这伙儿瞧得起瓦季姆也是不可能。“这就是一个狂妄的庄园主的傻儿子,兄弟们为了钱给你办事,真的和罗斯人拼命凭什么。”
哈罗德一伙儿懂得的步兵战术完全是维京传统那一套,是所谓纯粹的蛮子战法。
他就两板斧招数:第一、兄弟们组成盾墙一起和敌人拼命。第二、盾墙散了,兄弟们就凭本事和敌人自由搏杀。
凭借着过硬的身体素质,这伙儿人在普斯科夫也丝毫不怕和同等数量的当地斯拉夫人搏斗,只是当地人明显比他们在伊尔门湖见到的家伙们更有组织性,才逼得他们不敢造次。
哈罗德其实想得了钱,择机再抓些本地的漂亮女人划着船撒丫子跑掉。瞧瞧这愚蠢的瓦季姆,给了兄弟们合计六十个年轻女人,说是娱乐犒劳,瓦季姆就不怕兄弟们带着女人跑路?毕竟顺着南部的如湖河流一路南下,去斯摩棱斯克并不是很远的旅途。
他们倒是有些职业素养,真的训练起松针庄园的农夫战士。
所谓训练无出其右,就是令其聚成一团,以比较整齐的群体向一个方向冲过去。其中持简易木盾和手斧、铁剑的人在前,后面的无盾战士就以五花八门的矛辅助。
如此一来松针庄园喊杀声震天,三千多个各年龄段的武装农夫被拆成了二十多个群体,由一个会说一定斯拉夫语的瓦良格战士监督。
他们的喊杀声传播不了多远,行动也多在农庄与林子交汇处,只为避免踩踏湖畔农田的青苗。
随着罗斯军格伦德一伙儿的凑近,他们一只只耳朵都听到了这些可疑的躁动,本能地警惕起来。
“他们真有一支大军。老大,我们是否置身于危险之地。”
“对啊。如果继续试图抓舌头,真可能是找死。”
“不行!我们都到这里了。再说,本来我是不情愿的,是你们非要求,现在我很有斗志,你们有意撤退是在消遣我!”格伦德咬紧牙关,卸下自己的盾牌,将上面的渡鸦图案给大伙展示一下:“别忘了咱们的信仰。还有,留里克那小子恐怕真是被奥丁祝福过,我们若是现在退缩,万一奥丁震怒可就不好了。”
他们是玩命的家伙,敢于和敌人拼命的最朴素原因就是对奥丁的崇拜。
格伦德这么一说伙计们都被镇住了。他又说:“你们都花了不少钱购置了新的铁甲,锁子甲上都挂着铁片或者青铜片,你们的头盔更坚固,肩膀也有锁甲防御。都听说了吗?奥丁那个老家伙被刺杀,就是因为这一身铁甲衣毫发无损,才引出这场大战。我们就冲上去和这群斯拉夫人打一场。”
蹲在芦苇丛里的兄弟们互相看看,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格伦德摇摇头:“你们可别说自己胆怯。放心,这么多年来,咱们兄弟基本还都在快活。”
可他说的也不是事实,不少同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