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获悉,那个被自己的大船活活撞死的丹麦盟主哈夫根,为了稳定自己的权势竟在今年的夏至日,斩杀一百一十一名奴隶来祭祀奥丁!
人祭已经达到这种地步?难道还要朝着阿兹特克式祭祀狂飙突进?
但人祭并未换来哈夫根的胜利,换来了是其简单粗暴的身死名裂家族毁灭。
这些祭祀模式非常理性的角度就是对人力的浪费,且毫不人道,甚至本也带不了什么好结果。
何为牺牲?留里克预计亲手斩杀十头大犄角的雄鹿,让鹿血染红石船祭坛,就如以往的祭祀那样。
当祭司达到尾声,露米娅唱完最后的颂神赞歌,就将开始最最终也是最盛大的仪式。
数以千计的人们会看到一条火龙腾空而起,形成至少二十海里外也能看大的火柱,这巨型篝火必将持续燃烧直到人们看到新年的朝阳。
还是这一天,诺伦就在这第三层,带着自己的姐妹们向着大家共有的男人留里克,彩排一番祭祀时当表演的音乐曲目。
十只骨笛音乐悠扬,那位名叫安娜的女仆则捧着皮鼓,敲打以稳住节奏,让整支乐队的演奏很有秩序。
和朋友们谈笑风生完的奥托回到宅邸,听得高层曼妙的音乐,这便扶着围栏上了楼。此刻,尼雅早已寻着声音攀登,静坐一边用心去感受。
尼雅已经被这位同样有着极为漂亮的、与儿子如出一辙金发的诺伦所感动。这个女孩是天生的乐手,她美丽又能带来欢乐,关键是这女孩并未表现得主动所求些什么。
比起坐在这里安静倾听的斯维特兰娜,尼雅更喜欢这个诺伦,如果这女孩成为儿子的正妻也很不错嘛。
至少在巴尔默克,她与儿子是真的在当地办了一场婚礼,盟友之民承认这一点。
奥托和尼雅倾听了这场演奏,能有如此多的观众诺伦也很开心。
“真是不错啊!”说着,留里克鼓起掌了。
诺伦莞儿一笑,悄悄把笛子放在身下。
“我想起一事,我们罗斯堡还有一座很古老的竖琴。诺伦,也许它也能为你所用。”
“我知道。”诺伦轻轻撅起小嘴,遗憾道:“那座竖琴已经坏了,很遗憾不能作为祭祀时的乐器。”
“好吧。你们可要继续排练,距离祭祀已经不远了……”
整个旧的祭司群体被物理性抹除,少数下级祭司或是早就改行,或是被早早派驻到远方的据点,能威胁到君权的旧祭司已经无了。
奈何新的听命于公爵本人的祭司群体根本就是一大群孩子,安全由她们主持全部的仪式,奥托实在为她们捏一把汗。
她们就坐在这里听着儿子的教导。但在奥托眼里,这些漂亮的女孩应该乖乖躺好接受留里克的宠幸,而非一定去参与执行神圣的仪式。尤其是露米娅!奥托实在不希望自己第一个孙子的母亲暴露在可能的危险中。
一切已经由不得这位放权的老首领。奥托当了这多年的首领可不是憨货,他清楚的知道,即便自己现在有意收权,兄弟们还有多少支持?何况收权也毫无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