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己之见。
少女面目逐渐狰狞,平整的额头逐渐布满褶皱,她的愤怒可见一斑。
“朱迪斯皇后是一切祸乱的根源,就是她勾引我的爷爷,就是她引起帝国内乱。如果我的小叔叔从未诞生,战争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个该死的女巫果然得到了上帝的惩罚,我曾听那些宫廷侍从说过一些事。”
蓝狐已经津津有味得听了一路,有关法兰克宫廷的那些事真是百听不厌又常听常新。
“那个女巫,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天使已经做出惩罚,那个女人听说天天都在咳血。她可能就要死了。不对!说不定现在已经死了。”
“死了?对我们已经无所谓了。”蓝狐耸耸肩,安慰道:“你也不要过度愤怒。事已至此一切都是命运,接下来。嗬!”蓝狐双目继续看向南方:“你说的蒂永维尔那个修道院如此重要,我很是想看看它是什么样子的。究竟是怎样的修道院,还能把法兰克的国王当做囚犯关押。”
“那么你很快就会看到了。可能还会和当地的军队打一仗。”
乌鸫最后一语说得着实轻描淡写,她不说还好,一听当地居然有军队,精神放松的蓝狐瞬间浑身绷得如同一块木桩。
“当地军队?!那里不是只有一群无聊的农夫吗?”
“谁告诉你的?你自己以为的?”
“不是你吗?哎哟,我的瓦尔基里啊。乌鸫,你该早点告诉我当地还有军队,早点告诉罗斯王这件事。”
蓝狐的反应很激烈,由于话语仅是拉丁语说得,划桨的战士多数也听到了“驻扎”和“军队”量词,划桨手们也都虎躯一震。
乌鸫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那些驻军需要我们警惕吗?至多一两百人,军队一旦登陆就能轻松击败他们。那些人本来就是负责看管修道院的,我父亲正式做了皇帝后,也没有把蒂永维尔的那些特别驻军撤走。这是我听说的……”
“特别的驻军?干什么的?莫非是当年看押你爷爷的?”蓝狐毫不犹豫想到了狱卒。
“谁知道呢?也许留下驻军,未来把我的两个叔叔也关进去。我听说,那些失败者都会送到修道院里。还好……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我很自由。”言外之意,乌鸫已经断定自己的生父必败。
蓝狐并不能完全理解乌鸫的一番话,他发觉自己对法兰克的那一套了解还是过于肤浅了。他无奈摇摇头:“可能蒂永维尔的修道院就是给路德维希准备的监狱,不过这场战场……只怕它会成为你父亲的囚笼了。”
“说不定这就是结果了……”
乌鸫没有再说,她在罗斯王国已经待了两年,两年经历见闻已经令自己之前的十二年人生显得毫无意义。
就如“乌鸫”这种鸟儿,北方的严冬似乎永远不会冻死它,乌鸫鸟会在被雪覆盖的枝头左右横跳倾力歌唱,它享受着极致的自由,听说善于捕鸟的北方猎户也难以捉住它。
乌鸫很庆幸自己的自由,还有自己的丈夫蓝狐。
她把自己对比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