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赫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片篝火。那是什么情况?固然河畔区域还有一些村庄,谁会在河边定居呢?甚至河面也有亮光。
小船一直没意识到危险,当起被暂停捕鱼的长船迅速俘获,双方都大吃一惊。
一方是货真价实的诺曼人,另一方则是穿着黑袍的年轻教士以及一个木讷胆怯的渔夫。
蓝狐已经睡了一阵子,再度被吵醒气得他从篝火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木棍狠狠砸在地上。
“到底有完没完?!”
“但是老大,我们抓到一个怪人。”说话间,手下就将紧张的教士推了过来。
这人立刻跪坐在地上,捂着脑袋一副惊恐模样。
“你?何必害怕?我们又不是撒旦的使徒。”蓝狐娴熟说了一番拉丁语,此言效果立竿见影。
教士稍稍放下怯懦:“你们?是会说拉丁语的诺曼人?岂不是……传说的罗斯人?”
“我们何时成了传说?你是谁?总不是从拿骚来的?我不认识你。”
蓝狐举来火把好好照一下这个人的脸:“拿骚所有的教士我都认识他们的脸。你莫非是科布伦茨来的?”
提及科布伦茨,教士显得更加惊恐:“不是科布伦茨。我从瓦伦达尔来,但是……”
“瓦伦达尔?那是什么?”
“是科隆的瓦伦达尔修道院。与……与拿骚不远。但是科布伦茨真的出事了。”
“能有什么事?总不会是着火了?”蓝狐言语变得急切。
“烈火!地狱之火!整个城市在燃烧!有一条火龙钻了出来,可能所有人都被烧死了。神父派我来前往科隆,要告诉大主教那边发生了灾难。”教士瞪大的眼睛似乎眼珠都能弹出来,他被吓坏了。
火龙?撒旦?燃烧的城市?
估计的莫非成了真?这一刻蓝狐没有对自己的直觉判断又任何的高兴,他巴不得自己判断失误。
“难道出现了战争?你可看见战斗?”
惊恐中的教士至此一问三不知,纵使不断逼问也只能说瓦伦达尔修道院虽靠近河流,它只不过是藏匿在森林中的小修道院,所有人过着清贫生活,发现科布伦茨的灾祸纯粹因为天空都被烧红了,除此外的确不知。
此事不能再被忽略,消息很快传达到所有酣睡的战士处。
这一刻蓝狐无比担心自己的弟弟弟媳,还有一众留驻的兄弟们。老三黑狐已经在去年于战场上自证不是懦夫,小子虽胖,与一众狠人住在一起一样会变得凶狠。
那些信仰奥丁的家伙就算皈依天主也是一种“战术性皈依”,他们的好勇斗狠是一贯的,若是敌人袭击科布伦茨,这群家伙不得第一时间带着武器去搏杀。
“小子,我宁可你这次怂了。你可别被砍死!”
但夜间航行风险太大,兄弟们划船一个白天身子颇为疲惫,即便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