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雷科时醒时睡,也一直关注着那些俘虏的反应。他的双手持弓持箭,胸口还挂上一支牛角号。
就算战士们很张狂,他把这群罗斯崽子当兄弟,现在就给他们充当夜哨吧。
高纬度地区的夏季夜晚颇为短暂,现在距离秋分日还远得很,夜里的气温较亮,接近天明的时候青草就会沾染露水。晨雾会在太阳行将破晓时蒸腾,林木中的水汽最为旺盛,当太阳升起,林间遂为降下无数金色帘幕,圣洁之感好似圣域。
看呐!雾气腾起了,阳光照在森林,到处都是金色的帘幕。
“真美啊。”
乌雷科感慨这草原不可能见到的清晨美景,一记夸张的哈欠证明了他休息得很不好。“啊,大不了白天我趴着马背再睡一会儿。”
跪地睡觉的战马已经纷纷醒了,见状,乌雷科站起身子走进那些缰绳栓树的马匹,无意打扰继续睡觉的兄弟们,也无意踢醒不得不入睡的俘虏。他至少看了看那四个棕色头发的女人:“你们何必呢?一夜不睡防熊袭击?现在还不是睡着了。”
他要解开麻布口袋,给战马饲喂缴获的燕麦。大清早的青草露水太多,战马吃多了要拉肚子,事实上这一路有些马匹的确闹着肠胃问题,爱惜马力的他更愿意饲喂干燥的麦子。(这就是为什么马粪里有未消化赶紧的麦粒。
他解开一匹马的绳索,一手捧着麦粒就往马嘴里送。
突然间,所有战马的耳朵机警得动了动。
警惕的乌雷科瞬间浑身颤栗,只因他觉察到在这晨雾里异样的响动。
“是谁?你们醒了吗?醒了就添把柴我们吃早饭。”
有的战士慵懒得嚷嚷几句,他扭过头见到部下们纷纷爬起来,由于多是趴在地上身后又背着圆盾,活像是一只只乌龟。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乌雷科便没有再在意。
但突然间,晨雾里就是吼叫声大作,须臾,竟有一些蓬头的“野人”带着木棒、短矛冲杀而来。
当即,竟有战士被投掷的短矛击中身子,由于大家为行动方便没有穿甲衣,中矛的战士竟被击穿身子。
冲突爆发得太突然,脑袋懵懵的战士竟有多人被撞倒,接着为“野人”持断刃一通乱刺。
现在还顾得战马?
乌雷科已经顾不得太多,与其他兄弟立即投入战斗。
“盾墙!”
有人一声喊,完好的六人盾在左臂,纷纷持剑凑在一起,立即与至少二十人扭打在一起。
利剑刺穿袭击者的喉咙,又割伤其腿。
袭击者的斧头狠狠砸在圆盾上被硬生生扛着,接着是罗斯钢剑的反击。
罗斯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击倒的兄弟像是被多头狼袭击使得,被敌人聚众短矛乱刺。
便有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