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员他们。”
辛卓沉默片刻,笑道:“我觉得可以干!”
“大当家的,你必须和我说清楚,干什么?”崔莺儿的指甲几乎陷进了辛卓的肉里。
辛卓看了眼水月庵和秋宫阁方向,笑了笑:“简单!我突然觉得叛军和东夷国打不下扶风城。虽然这种国家大事和我们没有一毛钱关系。
可是咱们小贼寨,若想在夹缝中生存下去,哪怕有一点势可以借,也必须要物尽其用……”
“比如呢?”崔莺儿问。
辛卓说道:“比如,一个人一生做了无数次的好事,一旦做了一件坏事,可能就会被人全盘否定。
反之,一个人各种坏事做尽,突然做了一件好事,那在人们眼中,他就不是无可救药,反倒会被大书特书。
这是人性!
我们如果在家国情怀上加一波分,那本质就不一样了,说不定还会被史官记上一笔!”
白尖细猛的看来,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所以,这是什么?”
“还是山贼!”辛卓眯起眼睛,“但却是爱国的山贼,有家国情怀的山贼,是义贼,真正对得起替天行道四字,今后官府要拿捏我们,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不是?”
这种操作不能说骚,只能说令人想不到,没有前世思维或者本身就是这种人,真的干不出这种碎蛋事。
崔莺儿和慕容休沉思了一会,还是想不太明白,但人已经激动起来了:“好像可以!”
辛卓立即打开腰包,掏出一面一米见方的破布,割破手指,写了一个偏旁。
随后崔莺儿几人轮换割破手指,继续写下去,没一会“大周”两个拼夕夕血字已经呈现出来。
辛卓开始深呼吸:“记住!脸色要严肃,表情要愤慨、要视死如生,距离不能太近,别被对面的箭射死了,装完一波咱就跑,不用我教了吧?”
“明白!”
“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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