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眼下就缺刘军师这样的人,为本伯运筹谋画。”
张诚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又问道:“小袁营各大小头目与士卒们,对此是怎么看的,可有何怨言嚒?”
张诚微笑着点头肯定了刘玉尺所言,接着话头一转,又说道:“我看这样吧,请朱军师多操心,佐助时中将军,处理好武安改编事宜。”
“很好,很好。”
刘玉尺说到此处,也抱拳行礼,接着又道:“幸蒙永宁伯厚爱,不计小袁营之过往,一力运筹,终成招抚之事。玉尺代时中将军,代小袁营三万将士及眷属,谢永宁伯再生之恩。”
刘玉尺虽不知张诚这葫芦里究竟卖得是什么药,但他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便出言说道:“回永宁伯,小袁营今正在武安县接受改编事宜,虽无大碍,然毕竟有些将士会被汰选下去,仍需有人佐助袁将军,以免引发一些不好的事出来。”
朱成矩隐隐猜到永宁伯似乎要将刘玉尺留在身边的意思,何况此刻永宁伯突然发问,也没有给他多少考虑的时间,当下便开口答道:“成矩久居小袁营,得袁将军百般照拂至今,些微末事,自然责无旁贷。”
“玉尺所言,不无道理啊。”
“永宁伯谬赞,玉尺与时中将军虽相识仅一年余,然将军对我推心置腹,玉尺亦对诚信以报,自是要为时中将军,为小袁营众将士计之深远,谋求万世之基,总不好子子孙孙皆为贼寇。”
“小袁营曾与闯、献二贼,会攻豫东的太康、杞县、柘城、睢州、商丘等府城州县,对贼军用兵之法,各营战力如何,又有何特点,想来应该有所知晓的吧?”
刘玉尺见永宁伯如此问话,不得不接言说道:“诚如伯爷所言,小袁营误入歧路,幸得伯爷延揽收留,才有今日改邪归正之途。不过,就抚于永宁伯前,小袁营确与闯献二贼合军一处,攻略豫东州县,对二贼战法与各营实力都有些了解。”
刘玉尺先是一愣,旋即答道:“回永宁伯,小袁营虽曾与闯贼会兵一处,然仍旧分开扎营立寨,除却军议会商外,同闯营中人接触并不多。”
他转头微笑着看向朱成矩,直接问他道:“朱军师可愿为袁将军分担些许微劳?”
他随即正视着刘玉尺,一脸真诚地说道:“小袁营与闯贼合营数月之久,刘军师与之接触颇多,想必对闯贼军情亦十分了解啦。”
袁时中再次抱拳施礼,道:“小袁营拖带眷属与厮养,实不得已之事,今得永宁伯收入麾下,将其好生安置,免去奔波劳累之苦,刀兵之危,众将士皆在心里感念伯爷安家的再生之恩,又怎会存有怨言呢。”
袁时中略显尴尬地笑着说道:“能为伯爷效力,乃时中之心愿,怎会反对呢!”
“好。就这样定下吧。”
张诚不再理会其他人的意见,直接就一锤定了音,他不愿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再作纠缠,转头望着小袁营的两个大头目,对他们说道:“你们几个都是小袁营的大头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