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的雷霆城,不知多了个她,会变出多少变数。”
面对丁惠的归来,老东西们反应不一,年轻一辈的,则大部分都相当茫然,不知此人来头。
……
安家。
一只信鸽,轻易的飞过安家重重防守,想着一间几乎完全漆黑的屋子,俯冲而下,破开帘幕,冲入房间,最终落在了一根如枯木般的黑色手指上。
手指的主人,抬手轻浮信鸽的头,仿佛在指责信鸽的莽撞,而后才轻轻取下它脚上环绕的信件。
黑暗的房间中,唯有那烛火提供微弱的光亮。
那刚刚破开的帘幕,更是不知何时,自动修复破空,遮蔽了所有阳光。
将信件,摊开,阅之。
待阅尽,将其放之烛火上,焚烧,销毁。
“丁惠……”
“天圆镇没了,你就来这边了吗。”
手指的主人,声音很低沉,但有着相当的磁性,给人一种特别的吸引力,有种病殃殃的美感。
门外,这时响起声音。
“短大人,家主让您过去一趟,说是[朱砂血]的病情,又恶化了。”
那个叫做夜丹山的女子吗……
药人,本就不长命。
偶有几个长寿的,那都是特例。
“告诉家主,我等会便去。”
“是!”
门外的声音退下了。
短大人,却对着那燃烧的烛火,若有所思。
好一会,才慢慢起身。
烛火的余光中,依稀能看到短大人几乎完全苍白的肤色。
但那张病殃殃的脸,却无比年轻,宛如少年。
轻轻抚摸着那根如枯木般的漆黑手指,短大人穿戴上一身漆黑之袍,走出屋外。
那黑袍,如能吸收任何光亮一般,哪怕站在阳光之下,也无法让人看清袍内之人的模样。
“短大人!”
“短神医!”
“短大人!”
宋家对行走的黑袍,似乎早已见怪不怪。
黑袍下的短大人,却是抚摸着枯木般的手指,无声说道。
“或许,我们得提防一下丁惠。”
“以她的能耐,说不定……能发现[十柱]真正的秘密。”
短大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谁说着什么。
与此同时。
几乎是在短大人声音落下的瞬间,十大家族之一的张家府邸,一名白发少年,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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