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
阿尔贡略加思索,很诚恳道:“很精锐,大人,他们的装备不错,训练有素,我看过他们的操练,算是一支不错的军士。”
“他们曾经就是你口中的异教徒,当然,他们已经皈依了正信。”
洛萨看着阿尔贡满脸不信的模样,心底,彻底是放弃了将“新政”在外约旦领地里拓展的念头。
“我明白了,大人!”
阿尔贡突然露出激动的表情:“您为了宣扬天父的福音,不惜付出了这般大的代价,也要使这些异教徒皈依正信,这简直是圣徒一般的高贵之举。”
“我现在才领会您的意思,实在是愚钝至极。”
“只是,我也尝试过让领地里的异教徒改信,他们表面听从,私底下却依旧我行我素。”
面对阿尔贡的误解,洛萨很无奈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但这不怪你,很多人都把异教徒视作不可教化的,但他们难道不也是天父的造物吗?”
“在北欧,很多氏族和波罗的海沿岸,很多人都保留着双重信仰,既信奉天父,又修行巫术,向异教神灵献祭,但也没人指责他们是邪恶的异端——在远离欧陆之地,我们在信仰这方面,应该更宽容一些。”
“您说的有道理。”
阿尔贡露出了一副深受启发的模样。
洛萨暗叹了一口气,跟这个时代,除鲍德温四世之外的人交谈,隔阂实在是太严重了。
经常会造成眼前这种,恍如“鸡同鸭讲”的情形。
经过系统转职过的扈从,就算揣摩不出洛萨的深意,起码会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不会固执己见。
时间匆匆,转眼就是三天时间。
这三天里,各地贵族,纷纷带着家眷,手底下的骑士,卫兵抵达了艾拉港。
他们都得到了洛萨的妥善招待。
宴会在第二天便召开,从早到晚,不限量的肉类,谷物,酒水和蜂蜜,使他们不禁感慨新伯爵的慷慨与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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