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留在了穰县门口的驿站,报的是韦陀花重明的名号。
她暗自内疚,最近狐假虎威的事儿,元无忧做的是越来越脸不红心不跳了。
路上元无忧见了个成衣铺,就拉米擒林进去,给他吓得一手搂孩子,一手捂自己衣襟:“你要干嘛?”
“咱俩进去换身衣服,乔装改扮啊。”
“你还要拉着我换衣服?你你你!”
这小子把衣襟捂的更严实了,还后退两步,
“我告诉你,我是拓跋可汗的臣子可不是你的,我宁死不从啊!而且可汗要是知道你调戏我了,我也得死。”
元无忧气得顺手去握身侧的剑鞘,眉眼阴鸷愤慨,
“你别嚷嚷,也别自作多情,你瞅你这样儿,有缸粗没缸高,去了屁股全是腰,还一脸凶相跟鳏寡大叔似的,我瞎了眼调戏你啊?”
“我是那样儿吗?!”米擒林气得紧紧抱着怀里的襁褓,都想把孩子扔出去砸她脸上了,瞬间就满眼愤慨不甘,
“我是没可汗高,没他瘦,那也没哪个女的,骂我跟缸似的啊,你就是睁眼说瞎话!”
俩人当街拌嘴,他还一副被调戏的贞洁烈男样,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面上,别提多引人注意了。
真有那热心大哥过来问什么事儿,米擒林哼道:“她调戏我!还辱骂我!”
那大哥扭头就问元无忧,“这大叔说你调戏他,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米擒林乐呵呵道,“谁是大叔啊?你过来说。”
一看米擒林攥拳头要打人,元无忧生怕闹起来,被卧龙帮的人发现,没开始就露馅,只能强忍怒气,边跟大哥道歉说朋友开玩笑呢,边把他拉到人少的地方。
到了地方,米擒林慌忙甩开她。
元无忧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气得跳脚嗷嗷叫,虽然她这样贬损人家,心里也挺愧疚。
但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接下来俩人能并肩作战,他别总疑神疑鬼自己对他有邪念,只能先对不起他了,回头再道歉吧。
米擒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