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他,然后明媒正娶你。”
眼前的姑娘眉眼锋利,语气循循善诱,她开出的条件已经是慈善至极了,所要求的,仅是高长恭放下尊严和坚守而已。
仅此而已,高长恭便觉哀莫大于心死。
“你…你愿意包庇他,当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只要我牺牲清白?那我算什么?”
在她已经摸索到命根,隔着布料试图把住时,男子再也忍不住,双手合力摁住她的手,摇着头,他漆黑的凤眸摇曳,目露乞怜:
“我本以为那是新婚夜留给你的礼物,这样做了交易,我算什么?一个赎罪的玩物?”
见他如此不识抬举,元无忧顿觉索然无味,甚至有些嫌恶作呕,她也没必要再与他们兄弟纠缠了,索性抽出手来,
“又拒绝我?果然呢,你和高延宗都是心口不一的一丘之貉,都这么让我恶心!”
说罢,她狠下心来甩手就走。
“别走!”却才刚迈出一步,就被高长恭抓住她那只手。
男子低声叫住她,出声艰涩又急切:
“别走,我…我不是拒绝你,我只是不想不平等的被你欺负,而且我现在受伤了,怕…怕你不能尽兴。”
她这才转过身,目光绝情地扫过他下腹,冷言冷语道:“那你先让我验验。”
高长恭闻言,只好垂下眼睫毛,默默地脱下仅有一件的外衫,露出包裹着整个上身的染血白布条。
“继续。”
眼前监督的姑娘朱唇轻吐,就跟阎王催命一般,像冷酷的刽子手,正在凌迟他身上固守的尊严。
高长恭根本不敢抬头,只垂眼看向自己的靴头,咬着牙,狠着心,拿颤抖的手去解开兽首腰带……
元无忧隔着布料摸上去,用力揉捏,登时疼的男子剧烈挣扎!又被胸腹崩裂的伤口疼的脸色惨白,低声痛呼。
听见他泄出痛苦的低吟,元无忧心软地收回了手,冷眼看着身材高大、修长男子此刻病弱地弯腰喘息。
她恶劣地问,“伤口这么疼,还能起来?”
高长恭毕竟未经男女之事,对她的嘲讽戏弄并不感冒,只倔强地抿紧唇瓣,湿润的黑眸里满溢委屈。
“好疼,伤口好疼,怕你不能尽兴。”
他平时那么强悍坚韧的人,此刻因伤病而脆弱的气息羸弱,也会喊疼,元无忧很难不心疼他。更何况他受的伤全是为了保护自己,他反倒丝毫不提这件事来为自己讨价还价。
高长恭这个傻男人……真让她狠不下心。
“你躺到床上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