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却被离得最近的两个白袍女兵,一抬胳膊拦住。
老李愤然怒吼——
“是萧家发信号让俺来这儿嘞!捏们跟女土匪是同伙吗?里面绑滴谁嘞?”
拦路的女兵闻言,一头雾水地扭头冲里头喊道:“彪姐,这老家伙带个漂亮男娃来了!”
紧跟其后的高延宗闻声走上前,手握剑鞘眉眼凌厉,“你们是谁的部下?萧家竟敢勾结土匪杀周国臣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他话音未落,就听见里头一声骂咧:
“呦呵,哪来的小骚鸟这么大官腔啊?也敢教训老娘?”
高延宗循声看去,只见打门里走出来个虎背熊腰的女人,想必就是“彪姐”。她正系着裤腰带,刚做过什么他都不敢细想。
俩人甫一打照面,他便惊愕地瞪大了眼。
许是天热,女人穿着斜襟披甲,晾着半边晒成麦色的膀子。只藐视地看了高延宗一眼,就四仰八叉地、坐在了门口的石凳上,
“啧,我当是哪个没女人通管的混小子,憋疯了来老娘这找干呢,原来是熟人啊?多年不见,安德王又来大周坑害谁来了?”
说着,她坐姿狂放,双腿交叉着把脚搭在石桌上。
但是一提郧州,元无忧不由得想起之前,宇文怀璧漏底的“韦公妙计”了。
她不禁抬眼看向陆仁甲,呵声笑问,“感情是郧国公韦孝宽派你来的啊?你带着任务来的吧?他又想了什么计策让你来使?”
陆仁甲被她这一问给猛住了,“啊?国主说笑了,我就是一县城小吏,都没见过郧国公几面,哪能在他面前说上话,成为棋子啊。”
趁着重新掌控局势,元无忧拉着高延宗的手腕,自来熟地找到那张木头桌子坐下,
“我被你家天子几次三番请来周国,都多亏了韦公的锦囊妙计,连安德王被通缉也是。既然话已说开,你们几个是想把我们送回宇文怀璧那领赏啊,还是先办案子?”
这话是明知故问。
她这位前朝储君、华胥国主,跟当朝天子有什么过往暂且不提,光说她是皇上请来大周的,默认她在此游历江山,连皇上都不能奈她何,他们但凡敢多管闲事,不是自寻死路吗?
跟着她转身的陆仁甲都没犹豫,赔笑道:
“国主大驾光临,我们好吃好喝的侍奉便是。陛下肯定也不想伤您,至于案子…县衙皂隶已经追过去了,听说已锁定了匪徒藏身之处。”
元无忧瞥了眼身旁异常沉默的高延宗,自告奋勇道,“可用我们帮忙?”
立在一旁的叱罗铁柱哗啦一开折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