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兴许能帮你立个威呢。你可要在这看好老李的馄饨摊啊,等那个陆县令回来,还等着吃馄饨呢。”
她登时哭笑不得,“不是…你们还成一伙了?怎么把我留下了啊?”
高延宗只好好言安抚,
“这堆儿里都是大老爷们,你掺合进来我不放心,无忧妹妹乖,在原地等我啊。”
于是趁着她尚未反应过来,高延宗赶忙拉着老李走了,单独把元无忧留守在摊位上。
***
高延宗拉着老李,脚程自然比不上那几个年轻力壮的皂隶,他们嫌老李拖累行军进度,便把老李跟安德王丢下了,想着把逮住通缉犯的功劳丢给老李,至少不怕自己得罪齐国,而那头案情紧急,叱罗家公子还等着救哥哥呢。
可当众人散去,只留下高延宗和老李,男子却突然收起了笑面虎模样,从护心镜底下拿出一枚同样的金戒指来,递给老李。
只是这枚的戒面上,是一颗鸽子蛋大的红宝石。
“这枚戒指,跟华胥国主刚才给你看的是一对吧?这是我率兵营救郑府时,洗劫钱财的土匪们逃窜时遗失的。我瞧着眼熟,逮住一个土匪的舌头跟萧梁的江夏公主这么一对口供,您猜怎么着?”
老李面如死灰,一时噎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延宗眉眼微厉,笑容渐冷。
“看来你跟土匪和萧家人都有来往啊?老李,女土匪和萧家人的动向,你最清楚吧?”
***
少顷,高延宗迎着西去的太阳,手里捏着那枚红宝石戒指,一脸冷色地往城南赶回。
大事既已梳理清晰,不再郁结于心,高延宗不免回想起一些细枝末节,细腻柔情的小事来。比如他顺口脱出的戏言“让她原地等他”。
他对自己识路辩向的天赋极为自信,倒不怕找不见那条巷口的馄饨摊,只是忐忑,怕他这一走,那姑娘已不在原地等她,或是也去找女土匪,把馄饨摊子丢下了。
高延宗纵意欢场多年,万花丛中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