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主是知道的,我们天子素来有意招赘国主为妻,待收复东土囊括北齐后,便可二圣临朝共享盛世。”
齐国的一听,这是奔自己来了啊?登时出言接上,“大胆!你们那点心思都不背着我们大齐了吗?”
“拿我们大齐当空口许诺,你们周国白虏找打架是吧?还是看女国主跟我们齐国友好邦交,在这挑拨离间呢?”
一看周齐两国使团,在眼前就要吵起来,上演刚才那出飞砚台的乱象,元无忧赶忙起身制止,斜睨一眼于仪。
“你们天子有什么好处,值得孤又出地盘又出力?活儿孤干了,功劳分你们一半?”
一看她这头油盐不进,铁齿铜牙,元宝月便拍桌喝令道:
“放肆!你一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真以为给你地盘,你就有那能力守住呢?”
而后扭头,对坐她身边的襄阳太守道:
“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娃,连落脚地方都没有,元氏家族还是寡人顶梁,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娃,与旧主和大周抗衡?”
于太守尚未消化完他这番挑拨,元宝月接着又开始威逼利诱上了:
“而今荆襄之地位于周齐陈三国,乃至后梁四国之关隘,地势险要,荆州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只怕你们有命造反,没命守城,若你们率土归还大周,寡人做主,还允许你们圈地自治荆襄之地,但有周国庇护,诸国仍不敢生出觊觎进犯之心!”
顿了顿,元宝月又对着一直没吭声的随州刺史,一顿先兵后礼的威胁利诱。
最后在元宝月跟周国使臣的施压面前,襄阳太守于飞老泪纵横地,握着坐身侧的华胥国主元无忧的手,
“少主啊,虽然我等老一辈的旧部诸侯都没差不多了,但荆襄之地重要的是民心,民心所向则无谓谁主,所以我先去了。”
于是于飞从座位上起身,走向了元宝月。
当对上继父那一脸得意和嘲讽,元无忧悬着的心彻底死了。原本荆襄之地是她反败为胜的武器,现在却成了笑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