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开后宫算扯平是吗?高长恭是雏,没你那么大度。”
她嘴都哆嗦了,扭头要去找高长恭,却被起身奔她来的白衫男子,一把抓住了手腕。
耳畔刮来一阵幽微的香风,裹挟着丝丝缕缕清凉寡淡的嗓音:“高长恭吸了迷香昏睡不醒,你要强迫他睡梦中伺候你?”
元无忧不理解他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些话来的!便恼羞成怒反手挣开他,拳头化掌,回身忍不住将人狠狠推到了她刚坐过的椅子上。
慌乱中,男子冰凉的指头勾住了她的发辫,她失控的手劲儿、也撕开了他料子薄透的衣襟。
元无忧望着眼前的旧日通房,他深蓝的凤眸里戾气全无,只充斥着惊慌失措,贝齿羞赧地咬住幼嫩水红的下唇……
清高矜贵的华胥姑娘,从未如此失态,琥珀眸子里毫不掩饰灼热的贪欲,如狼似虎,凶猛狠厉,母尊女子的压迫感简直像要把他撕碎。
于是宇文怀璧将下颌一扬,睁大了浓睫凤眸,双手扶着椅子靠背,任她骑腰上撕自己衣服。
男子深蓝凤眸里没有得偿所愿的欣慰,没有恐惧和动情,波澜不惊到有些麻木。
他平静、低哑的道:“朕手段下作,勾引的也很低级生硬是么?朕最不屑做这些,朕不知何为爱,但知道何为动心,日久生情。”
姑娘温热的手摁在他胸脯上,去掐那茱萸,他表情吃痛,雪白玉齿咬住了红唇,抬眼看她。
方才还满面狂乱的姑娘,顷刻间风停雨歇,僵硬地凄然一笑,
“你已娶后纳妃了……我嫌你脏,不洁,为何你只会让我冲动,自己却置身事外清清白白?”
“朕性冷,指望你来解冻呢。”
这话如同当头喝棒,元无忧的理智骤然清醒,她忽然想起来,似乎任何场合他都顶多抓着她的手腕,连牵手的逾越之举都没有。
至此,宇文怀璧才吐出一句:
“罢了,你赢了,这不是什么媚药,只是会让人燥热发汗的草药,吹吹风便好了。”
元无忧得了特赦,忙不迭咬牙冲出营帐。
在她走后,衣襟半敞的男子,也不遮掩一下一侧胸膛上,在冷风中颤栗的娇艳茱萸,忽然抄起桌上的白瓷酒壶,愤然置于地上。
碎裂的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