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们是商人,和队伍里大多数人不一样,我们是有钱的,属于小资产xx,和他们的利益诉求不一样,议院很可能会区别对待,等会谈判的时候我们必须抓住机会说话,妈的,不能让他们先把话说了,不然把大人们搞生气了,大家都别想好过。’
‘按照罢工模拟器里的说法,我们这些流氓无产者是最不好得到利益的那一撮人,遭议院里的大人们嫌弃不说,即便是同行者们也不待见我们,我们唯一能够攥取利益的手段,就是向议院投诚——我们要在下城区成立新的办事机构——我们最熟悉下城区,办事也更麻利,大人们肯定也知道这个道理,毕竟大人们的智囊团也是研究过罢工模拟器的!我们能成为最忠诚的狗!’
……
如果陈宴有本体,此时一定已经血压飙升。
他们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道团结!
他妈的!他们什么都学了,就是没学到“团结就是力量”!
让陈宴大为恼火的是其中的某个组织者,陈宴从他脑袋里听到了最不想听的东西:
‘从刚才碰头互相交流的情况来看,现在大家的意思都很清楚了,就是各自为了各自代表的利益群体而战。’
这个家伙穿着并不体面,但看起来比只有单衣的普通工人强一点,他的工服是加棉的,应该是流水线的线长或者科室主任一类。
‘那几个家伙各自有各自的心思,不如说这场游行本身就是临时拼揍出来的,远远达不到罢工模拟器里那种罢工者大团结的程度。’
‘不能团结,就一定不会胜利。’
陈宴甚至感觉到了他内心无比的坚定,这份坚定让陈宴开始怀疑人生。
‘历史是人创造的,现在这一刻便是如此,这些无法团结的人注定要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各自为战。’
‘根据他们各自代表的团体,我大概能够知道他们内心的想法——罢工模拟器里倒是没有这些东西,论坛里那些文章中解释的就比较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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