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要多花钱,我估计你等不了那么久,所以直接付了定金,2镑。”
真是漫天要价。
陈宴表示明白:
“咱们被宰猪了,没办法的事,关键是多久能做好?”
杰克·巴尔多说道:
“少则一周,多则一个月,我会不断催促他。”
陈宴说道:
“嗯,总之尽快……还有一件事,这两天的报纸,你一直在看吗?”
杰克·巴尔多回道:
“在看,糯米果他们每天放学都会带报纸回来。”
陈宴问道:
“报纸上有关于下城区更多暴乱的事情吗?”
杰克·巴尔多声音疑惑:
“这……并没有,报纸上更多是亚楠市各区域灯塔被激活,和议院为大家免费发放手机的事,手机是特别有意思的东西,大家能通过手机连上互联网,而网络……很有意思。”
陈宴还不甘心:
“没有更多的罢工了?在莱昂纳多死后,也没有反抗工厂主的新闻出现了?”
杰克·巴尔多如实答道:
“确实没有。”
陈宴不可思议道:
“怎么可能呢?矛盾已经激发到这种程度了,城市里各种势力的交锋也已经到了白热化,连身处监狱的我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冲突,最混乱的下城区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没有记者去报道这些事吗?”
他自言自语:
“也许……也许只是时候没到……
可怎么可能呢?
已经到了反抗出现的时候了啊……
已经到了一些人要应运而生的时候,也已经到了流血冲突即将爆发的时候……
如果这一切不爆发,谁来为人们伸张正义呢?”
他甚至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失魂落魄的挂掉了电话。
陈宴睁开眼睛,眼前依然是弗兰克的床板,那床板已经在牢房区域阴冷的环境下出现了腐蚀,床板的一角已经发霉,侧边有一小块断裂开了,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陈宴就这么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这块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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