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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都统乃是正二品大员,又是旗员,自是比从二品的绿营副将高贵许多,也威风许多。
镇江也是富庶之地,油水比之南昌要多许多,是个养人的地方。
只是福庆万万没想到自己刚从江西“虎口脱险”,上任不到半个月就又接到兵部紧急公文,命他率部前往安庆御贼。
这可把福庆急得直跺脚,奈何军令如山,不敢不遵。
只得带着16名蒙八旗官兵硬着头皮坐船赶往安庆,途中磨磨蹭蹭,走了几天才到太平府。
照这速度下去,至少还得七八天才能到安庆。
部下军官担心如此行军,上头必会怪罪。
福庆对此却不担心,理由早在出发时就想好了,大抵是北兵不习舟船,故而军士晕船者甚多,这才拖延进军速度。
上岸之后,将安顿部队的工作交给部下,自去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下。
同一众心腹酒足饭饱之后,福庆抹了抹嘴便上了楼,临走时给了负责后勤工作的协领巴尔达一个眼神,后者自是领会,叫来掌柜耳语几句。
那掌柜连声答应,又叫来伙计又是耳语几句,不一会伙计便去将镇上做半掩门生意的妇人马氏给带了过来。
可马氏刚要上楼做生意时,却有人抢先一步见到了福副都统。
“你是?”
望着卫兵带来的这个自称是委补前锋校的旗人,福庆有些疑惑,因为从前并未见过此人,瞧着也是眼生的很。
那旗人“叭叭”上前打千,依足规矩行礼后,轻声道:“回都统话,奴才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
“什么?”
福庆好奇朝那旗人手中看去,旋即目光为之一紧,因为此人奉上的竟是妹妹云英的贴身玉佩。
云英,就是宫中的顺贵人。
同样的玉佩有两枚,是当年福庆阿玛爱必达重金给两个女儿打造的,一枚上刻英字,一枚上刻光字。
“这枚玉佩怎么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