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周昶将军忙于军务,皆无暇分身,听刘长史说,反正罪状已经明了,。明日午时,便要将那个采花大盗斩首呢......”
那小姐闻言,声音带着几丝怒意,却有些无奈道:“唉......那刘通弟兄正事不做,全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能抓得住采花大盗,这不是笑话么......再者说,翠珠,你自己说说,这采花大盗,哪里可能会是一个道士和一个老叫花子呢?真的是荒唐啊!”
翠珠一顿,想来她也觉得采花大盗另有其人,但却不能说实话,只得安慰道:“小姐......这个谁也说不准啊,听那刘通的兄弟刘能讲,那道士去他医馆抓打胎药,他顺藤摸瓜,才查出那道士就是采花大盗......兴许......”
“那种腌臜蠢货的话,也能信么?他们兄弟除了会溜须拍马,搜刮百姓银钱,正事能干些什么?依我看,这道士定然是被冤枉的......唉,好端端的,又要屈枉死一个清白之人!”
浮沉子在窗外听着,不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暗道,这女娘还是有些见识的,这几句话说的十分明了,对那刘氏兄弟的德行也是了如指掌,更听她似乎对枉杀好人,心中十分难过。
浮沉子不由的暗暗赞许,父亲不是好饼,这女儿么,倒真的还是有些贤良淑德的。
“小姐......外面的事情,咱们也管不了......您就不要再因为这些事情烦恼了,您看看您这许多日子,都没睡过囫囵觉了......这身子可怎么吃得消啊......”翠珠劝道。
那小姐摆摆手道:“如何睡得着啊,如今天门关危在旦夕,仅靠着周叔父勉力支撑,前途未卜,可我父亲他......唉,依旧是整日醉心沉迷于阴阳道,炼丹修真......将自己所在丹阁呢......翠珠啊,这一年多,我只见了父亲不到三次,每次都是匆匆几句话......翠珠,我心里实在是难受啊!”
翠珠闻言,也是摇头叹息,沉默无语。
半晌翠珠又道:“不过,虽然这次抓的采花大盗可能错了,但总是有些震慑作用的,翠珠觉得,那真正的采花大盗,说不定会收敛一些,就此销声匿迹,也说不准呢......”
那小姐闻言,身体不知为何竟轻轻抖动起来。
浮沉子看不到她的面容,但觉得她整个人似乎颇为的痛苦和无奈。
那小姐抬头看了一眼翠珠,似乎欲言又止,终是半晌方道:“翠珠啊,你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那什么采花大盗真的会收敛......他是有恃无恐啊......他更......”
她说到这里,终是低下头去,黯然无语。
浮沉子在窗外听着,不由得心中一动,暗忖,这小姐分明话里有话,更欲言又止。
似乎从话中,可以感觉到这小姐似乎对那什么采花大盗颇为了解,更十分的笃定那采花大盗不会收敛。
难不成,这小姐认识那采花大盗不成?便是不认识那采花大盗,也定然见过那采花大盗。
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么?
这小姐真的跟采花大盗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那道爷可得注点意,上点心了。
翠珠不明其意,只劝慰道:“不过小姐放心,就算那采花大盗猖狂,也不可能危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