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臂,滕璇熠点了下头,道:“你说如何就如何。”
坦然一笑,竹澜站起身,道:“司马将军他们最快也要近两个月才能到达边境,恒苍没有那大的耐心,他一定会再搞出一些动静逼你拿出令牌,你……”
滕璇熠定了定神,不屑道:“逼我?他还不配!”
竹澜道:“你想如何?”
滕璇熠想了想,勾起一边嘴角,探到竹澜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真损!”竹澜嫌弃道。
滕璇熠从腰间掏出一块牦牛玉牌,歪着脑袋笑道:“那你做不做?”
“嗯!做!”
接过玉牌,话未落音,竹澜已经朝着大门口走去,望着他的背影,滕璇熠站在原地缓缓地低下了头。
次日清晨。
一阵清脆响亮的摔砸声打破了太平馆里的宁静。
恒苍掐着自己的喉咙,惊恐地望着枕边那块玉牌,图腾栩栩如生,牛头上的每一根毛都清晰无比,牛眼中散发着狠辣的目光,仿佛圣物显灵了一般。
他想喊人来,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着实是吓得不轻。
听到屋里传来响动,门外的侍从慌忙入内,看到恒苍疯了一般的样子,大吃一惊:“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面无血色,拳头紧攥,嘴角不停抽搐,恒苍哆哆嗦嗦地指了指枕边的玉牌,侍从转头望去,心中一惊,连退两步,惊愕道:“怎么会这样!”
恒苍闭上眼睛,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侍从立即心领神会,又惊呼一声:
“怎么会这样!”
恒苍拿起玉牌,仔细看了看,又示意侍从将他的玉牌拿来,对比之后,恒苍一下子瘫坐在床上,这……不是滕璇熠干的?难不成是自己的手下被谁擒了,将自己来此的目的抖了出去?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图腾上的毛,顿觉疑惑,这……仿佛不是动物身上的,倒像是……
恒苍一脸懵,这是何意啊?
而此时,在南丹王的寝殿里也是惊呼连连。
来侍奉南丹王起床梳洗的下人们跪作一片,个个将头埋到最深,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就分了家。
南丹王趴在镜子前,望着里面反射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