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弄错了一件事?收容物的异常活跃,并非是受到了刺激,而是它们提前察觉到了什么比如,剑山认主?”
“不可能!”齐侯大叫,“凭他,能获得剑山认主?本侯不信!”
他死死盯住,罗冠的背影,不止是因为宋氏,更因为胸膛之间,激荡汹涌的怒火。
凭什么?!
当年,受命镇守帝皇武备库,他便自妹妹处,拿到了一个绝密消息。因而曾不止一次,尝试过接触剑山,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甚至还被剑意侵蚀,导致自身根基受损,修为都倒退了几分,否则称号封侯之位,何需妹妹开口讨要。他齐宣,凭自身实力,便足够拿下!
自那之后,齐侯彻底认命,可心底深处,始终有一丝不甘。也正因为如此,在听闻罗冠,靠近剑山后,他才反应强烈一个无名小卒,也配染指剑山?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无名小卒,他来到了剑山二十丈内,哪怕亲眼所见,齐侯仍然不信。
。。
因为二十丈,也是齐宣的极限,与王爵并肩虽败犹荣但
这份藏在心底的光荣,如今却被人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我齐宣,称号侯爵级存在,九阳皇朝之中,最顶尖的剑道强者之一竟输给了,区区一个登仙境?!
刘寅眯了眯眼,“世间一切本没有绝对,或许剑山的选择标准,修为并非关键。”
“诸位,也许你我将要目睹,一个奇迹的诞生不过在此之前,是不是先将鼠奴送出去?他们的存在,或会引动其他收容物失控,若万一影响到剑山认主一事,这后果谁来承担?”
齐侯大吼,“不行!进入二十丈内又如何?鼠奴必须留在这里,以防万一!”
老妪犹豫一下,也道:“还是留下吧。”
沉默老道突然看来,“刘大人对这些鼠奴,似乎很在意?”
刘寅面无表情,“鼠奴是血祭的关键,可安抚收容物,本官受皇恩浩荡,被擢升至此,自当尽心办事。”
老道微笑,“刘大人忠心耿耿。”可他的眼神却透出一丝锐利,落在刘寅身上,似要将他看透。
刘寅不动声色,但他知道,关于“鼠奴”的事,他不能再开口。帝宫来的这条老狗,果然嗅觉敏锐,竟只通过这点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