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流失。
“范德瀚的靠山那么硬,怎么栽的?”
傅自力想不通。
他当然清楚,像他们这种人,如果出了问题,那么问题的本质肯定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比如他自己。
“他的靠山再大,大得过法吗?”
铁军平静道:“或许他的靠山这次也自身难保。”
傅自力默然不语,眼神闪烁,“江辰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上午。”
傅自力沉默了下,并没有埋怨对方临走都没来和自己告别,苦笑了下。
“虽然有点矫情,但是军子,代我向江辰道声谢。”
铁军看着他,“你觉得是江辰做的?”
傅自力沉默。
“可是他到底,也还是一名人民群众。”
人民群众。
傅自力失笑,看着用词风趣的铁军,笑容不止,“他是群众不错,但不是普通的群众。”
铁军面露异色。
“衣锦还乡啊。”
他轻声感慨。
傅自力笑容更甚。
四目相对。
铁军也露出一抹笑容。
虽然很难想象,一名人民群众是怎么令所有的娱乐场所偃旗息鼓,关门大吉,但好像也没必要费脑细胞。
人的认知,毕竟是局限性的。
“话我就不给你带了,江辰应该也不爱听,在里面好好改造。”
“快滚,别再来了。”
傅自力笑骂。
瘸腿的铁军起身。
两人谁都明白,江辰看似什么都没做,甚至临走时都没来告声别,但实际上,却也什么都做了。
走出看守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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