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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坐在后座,望着前方,神色平静,目不斜视。
骆龙狞声道:“证据我也提供了,只要去调查汉龙集团,绝对能够找到相关方面的证据,就算姓房的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把所有东西都全部抹除,要是法治,他应该和我现在一样,被铐在这里,可是结果呢?!居然把人放了,呵呵,居然放了!”
香火气缭绕。
房老背对着,面朝灵牌,苍老的身形不复年轻时的锐气,在环境的渲染下,显得佝偻。
从逻辑上看,房俊确实有对骆龙下手的可能,但是这种可能性很小。
毕竟类似的手段,他以前经常使用。
除非那位房少真的昏了头。
“骆汉已经死了,死人不会说话,查吧,顶多只是经济上的问题。”
“嗯。”
处理完事务,顾不上吃饭,江辰开车离开。
所以只有从来把他们当工具的房俊!
“吱呀。”
如果真的只是想靠自己,那他就不会用自首这种方式了。
“爷爷。”
这是社会与生俱来的规则,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就好像丛林里,永远都是弱肉强食一样。
“瑶瑶呢?”
骆汉死了,他要是再被杀人灭口,某些真相,确实就会石沉大海。
也就是说。
“我反正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可如果这次扳不倒房俊,你以后肯定不会好受。当然,你也可以学那些有钱人一样,一走了之,在国外,他确实斗不过你。”
站在老宅门口,房俊轻轻呼吸了下,随即回头,微笑着挥了挥手。
反正他是光脚的,怕什么?
拉着血统高贵的勋贵子弟一起陪葬,怎么说都是赚了!
“你说了并不算,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证据。”
骆龙一愣,旋即被铐住的双手不自觉抬起来,然后攥成拳式,再重重的撞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响。
“房俊呢?被抓了吗?”
在更痛恨的仇敌前,其他的仇恨,都会淡化。
但有些人职务犯罪,或许只要主动上缴脏款,就可以既往不咎。
“我是神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