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尸体的人,但他现在只想知道,究竟怎么做才能让鼬活下来。
“就这样放着不管了吗?那你又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母亲,还有佐助他们呢?”
面对义勇的质问,鼬早有准备。
“既然纲手大人都没有办法,告诉家里其他人,除了让他们白白担心,又有什么意义?”
鼬带着商量的目光和义勇对视,“你比佐助要成熟很多,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义勇?如果他们每天都在默默倒数我的死期,这个家就彻底毁了。”
义勇沉默下来。
虽然他不会主动说谎,但隐瞒何尝不是另一种谎言呢。
至今宇智波甘和崔,都以为杀死炎火和文的凶手已经死了,族人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但三年之中,义勇每天都受此煎熬,日复一日地寻找所有可疑的证据和关联。
如今又要为鼬瞒住这么大的秘密,他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做到。
“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义勇给自己一个承诺,也给了鼬一个承诺。
“三年,如果三年内我还是找不到治疗你的办法来,我就会把你的病告诉家里。
“如果你非死不可,我不能让他们毫无准备。”
“……”
鼬看着义勇那认真的表情,虽然知道治好血继病的希望不大,但心中还是感到一阵温暖。
“谢谢你,义勇。”
他不仅感谢义勇愿意为了让他活下来而努力,也感谢义勇愿意为他隐瞒这件事。
但无论他怎么看,这个秘密最多只能保守三年了。
就在鼬想要换个话题,让浴缸里的“死水”重新泛起一丝波纹时,浴室的门被突然拉开了!“你们居然都不等我!”
只见一头嫩白的猪,不着寸缕地从门口跑到浴缸旁边,接着又像一只跃起的海豹似的,扑通一声砸在两人之间,溅起直冲天花板的巨大水花,随后门外才传出没美琴的叱责声。
“佐助!要先冲干净了才能进浴缸哦。”
佐助从水里探出脑袋来,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已经太迟了。”
“不迟。”
义勇脸色严肃,伸手在佐助的肩膀上点了一下,发动了忍术。
“水遁·水牢术。”
下一秒,佐助被一个水幕做成的气泡包裹住浮了起来,惊呼着移出浴缸,像是一只关在玻璃罩子里的小白鼠。
接着,气泡缩小,让他能探出脑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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