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生日当天,就安安静静地死在了鬼杀队的墓园之中。
不过在去世前,他终于达到了武者的“至高境界”,掌握了名为通透世界的观察技巧,也算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了。
原本义勇以为,他死以后,会在冥界与早已死去的父母、姐姐和队友们相遇。
可等他再次睁眼,却成了一个名为宇智波义勇的忍界新生儿,还拥有着上一世的记忆。
如今五年过去了,义勇始终没法接受自己的新的身份。
他认为是自己在无意中,窃取了一个孩子以从零开始在世间生存的机会。他永远都无法以宇智波夫妇“真正”的儿子自居。
(注:这里要考虑义勇生活的时代背景,和他对付鬼的经历,不要把现代穿越者常见的“既来之则安之”代入进去哦。
为了弥补心中的亏欠感、也是为了报答宇智波夫妇的养育之恩,义勇从三岁开始,便包揽了宇智波富岳一家的家务,顺便将照顾和保护这家的两个孩子,也就是鼬和佐助,视为自己最重要的义务和责任。
同时,义勇之所以不参与修炼,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毕竟只是个外人,没资格学习人家的家传绝技。
另一方面,义勇也没打算做一个收到指令就去夺取人性命的忍者,所以至今只修行了刻在灵魂里的水之呼吸,达到了常中的水平。
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类身体素质普遍很好,他又是个宇智波,幼年修行水之呼吸并未给他的身体造成多少负担。
话说回来。
正当宇智波义勇思索着,是不是要掰下一块萝卜把那只狗引开时,远处传来了他熟悉的声音。
“卡卡西前辈,要看好你的忍犬哦,吓到义勇的话我就没法跟族长交代了。”
义勇平静地将视线投过去。
说话的是个长相可爱、身材高大的娃娃脸忍者,颈后露出一把忍刀的刀柄,和炭治郎差不多大的年纪,脸上浅浅的泪沟让他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
义勇认识这个人。那是他哥哥宇智波鼬的好友宇智波止水,经常去他家里,很爱和义勇搭话,还会给佐助带小人书,所以义勇对他很有好感。
因为止水和鼬距离很近的关系,义勇曾用“通透世界”观察过对方,发现止水和自己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一样,在脑部位置聚集了一整团极其阴暗的能量,要比寻常族人浓郁的多。
那股力量给义勇的感觉,虽然不至于像鬼舞辻无惨那样极端纯粹的邪恶,但却非常不祥,不知道是否会成为隐患。
而附近的宇智波族人们见到止水,脸色各自不同。
年纪大些的人一脸愤恨地盯着他,似乎是怒其不争,年轻人看向他的视线,则包含了许多崇拜的意味。
当然,在不擅长分别情绪的义勇眼中,区别不大。
“啊。抱歉抱歉。”
和止水并肩行走的是个用护额遮住左眼的蒙面人,手里还抱着一个纸箱子。
他的表情和炭治郎身边那个黄发队员出任务时很像,看起来迷迷瞪瞪的,仿佛马上就会睡着似的。而且,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