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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火炉边的某位咳嗽的绝色小女郎,细弱蚊蝇:“嗯。”
二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刚刚在雨中奔跑时倒没注意太多,
眼下来到干燥温暖的屋内,才顿觉湿漉漉的外套穿在身上,沉甸甸的,还往脚下不断滴水。
此刻,共处一室,二人目光一触即分,此前牵在一起的手也暂时分开。
屋内气氛陷入沉默,欧阳戎二话不说,解下了潮湿的白狐裘披肩,再顺势脱下最外层的素白文衫,将它们一齐挂在火炉边烘烤。
谢令姜余光一直悄悄关注大师兄那边的动静,眼见他状若如常的脱衣晾衣,一气呵成,没有其他举动。
她暗暗松口气,侧过身子,抬手解开衣领,没多想,缓缓褪下了外面这件被割去裙摆的火红礼服长裙。
欧阳戎不禁转头看去,立马发现谢令姜穿在里面的贴身纱衣似乎有些轻薄透光。
此前在雨中跑路时,她穿着盛装礼服长裙,用料太多,把她娇躯遮盖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
可眼下湿漉沉重的礼服长裙脱去后,顿时露出真正的风景——里面是一件贴身纱衣。
贴身纱衣材质特殊,没浸水时倒还好,可眼下湿透浸水,立马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愈发“贴身”,隐隐显露出内里一套蓝粉拼色的肚兜儿与亵裤。
顿时将谢令姜的曼妙娇躯突显的愈发凹凸有致。
特别是其中某道穷“凶”极恶、罪大恶极的风景。
当下被淋成落汤鸡,这位谢氏贵女顾不上保持淑女形象,伴随着她弯腰抬脚、勾指脱鞋的可爱动作,胸前硕大的颠簸顿时晃花了某人的眼睛。
他悄悄咽了下口水,这种贵族淑女所穿的高档纱衣湿了后怎么就像没穿一样?这就是上流对吧?
将褪下的礼服挂在炉边烘烤,谢令姜忽然回头,循着欧阳戎的余光,低头看了看自身。
她瞬间脸红。
“你……伱不准看。”娇羞低头。
绝色小娘两只藕臂护胸,结结巴巴道。
可惜中气不足,只有奶凶奶凶的既视感。
“哦,好。”
欧阳戎应了声,听话的转过身子,他面色如常的左右张望了下,开始带头示范般的,脱下里衣,光起赤膀来。
谢令姜吓得抱胸后仰,美目圆瞪:“大师兄你,你要干嘛?”
欧阳戎一脸正色:“换衣服啊,潮湿衣服穿在身上多难受?”
“那……那你怎么在这儿换?”
欧阳戎有理有据,语气认真:“大男人的,在哪里换不都一样,我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师妹别担心我。”
“……”谢令姜咬唇,怔怔看着他:“大师兄真不把我当外人。”
欧阳戎眨巴眼睛:“现在还是外人?”
“大师兄你……”
谢令姜瞬间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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