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往屋子那边看了看,这才压低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唉呀,你先听我说完嘛!”冯永不慌不忙地说道,“虽然今天我给关君侯服的药,只是暂时压住了他的病情,但并不代表我没办法根治啊。”
“那就赶快治啊!”
张苞看到冯永这般浑不在意的模样,心头突然一动,莫不成是因为安国以前对他有意见,所以他如今不肯尽心?
这般想着,张苞连忙劝道,“不管如何,安国都算是三娘的亲兄长。你治好了他,他以后自会感激你,想来你和三娘之间的事,也会顺利许多不是?”
同时心里在想着,若是当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说明此子根本就是一个小人,等他救好了安国,说不得我要把此事跟安国提一提。
大不了,从别的地方补偿他好了,三娘却是万万不能托付给他的。
“不是不是,不是因为这个。”
冯永摆摆手,这才消除了张苞棒打鸳鸯的想法,然后解释道,“这疟病,乃是不治之症,只是我也是在三年前,这才知道了师门里有人研治出了救治之法。”
屠呦呦早就发现了青蒿素,但她广为人知的时间,还是在得了诺贝尔奖之后。
张苞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万幸万幸!
“这救治之法,对于我的师门来说,当然是简单之极,只需服几剂药就成了。”
“但我学艺不精,做不出师门里的那种药来,我做出来的药,比起师门来,药效要差上很多,所以不能让关君侯直接喝下去。”
说着,冯永瞟了一眼张苞。
只见张苞果不其然地怒视自己,是那种怒其不争的怒视。
“要想用这种药治愈关君侯,也是可以的,只要用点特别的方法就行。”
冯永继续说道。
“什么方法?”
张苞连忙凑过来问道。
“……”
冯永沉吟,脸上有些犹豫。
“快说!”
张苞又凑近了一些。
“咳……张君侯听说过断袖之癖吗?”
“断袖……断袖之癖!”
张苞高亢的声音在院子响起。
然后又听到冯永的声音响起,“小声些!”
……
过了一会,冯土鳖脚步轻快,哼着“好基友,一辈子”的不知名曲儿走出院子。
满脸悲愤的张苞,看着冯土鳖的身影,突然有一种把他拖回来直接掐死的冲动。
这王八蛋是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吧?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