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事先择了颜色出众者,悄悄置于许昌。
此次他过来,有一部分目的就是为了这些女子。
没了众臣的干扰,曹睿这些日子天天爽得不行,哪有什么节制?
他一边爽得飞起,一边还盘算着待关中大捷的消息传过来,再回去打众臣的脸。
哪知大捷的消息没等到,却等到了大败的消息。
这几天精血不足的他,当场就是气息紊乱,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就晕了过去。
幸得随行的侍医救醒回来,不过因为血气有亏,所以又连在榻上躺了好几天,这才缓过气来。
想起前面群臣纷纷劝谏不可轻易伐蜀,曹睿更是觉得无颜去面对洛阳的众臣们。
羞愧之余,曹睿借身体有恙,整日闭门不出,但凡有事,只让宠臣廉昭进出禀报。
只是关中曹真大败的消息早在洛阳掀起了轩然大波,更是有不少流言说长安已失,让洛阳人心惶惶。
曹睿的自闭,让随行的大臣又是担心又是焦虑,每日皆是前来请安问候,只欲见曹睿一面,却又被廉昭挡了驾。
魏臣中以杨阜最为刚直,即便是曹睿亦对他有敬畏之意。
此次随行他亦在列,眼看着每日从洛阳传过来的消息越发复杂。
他急怒之下,伸手从侍卫腰间拔出长剑,以剑指着廉昭骂道:
“时下流言四起,中国动荡,陛下却不欲见群臣以商国事,实乃误国之举。”
“汝不劝谏陛下,还阻我等觐见,国贼也!若今日汝能劝陛下便罢,若是不成,吾便诛汝于此地,自行进入面圣!”
廉昭看着杨阜声色俱厉,似当真有杀己之意,不敢怠慢,只得入内禀报曹睿。
有了杨阜这一闹,曹睿这才不得已,接见了大臣。
在大臣的劝说下,曹睿同意早日启程回洛阳,以定人心。
然后掌机要的中书监刘放、中书令孙资连忙趁机呈上关中送过来的消息。
曹睿览毕,脸色又是大变,半晌作声不得,最后这才看向榻边的心腹重臣:
“关中动荡,偏偏大司马又在长安染疾不能理事,实是天不佑大魏啊!”
“陛下,还请速派大将前往长安,以辅大司马!”
杨阜当机立断地说道。
“大司马已上奏章,举荐大将军前往长安接替自己。”
曹睿犹豫了一下,这才问向众臣:“诸公以为,大将军可担此重任否?”
平日里,不少大臣皆说司马懿忠正,乃社稷之臣。
曹睿也曾问于尚书令陈矫,陈矫却言:“朝廷之望;社稷,未知也。”
这就是曹睿有些犹豫的原因,毕竟陈矫也算是一名直臣。
众人面面相觑,却是不敢轻易言语。
若是大司马当真是得了重疾,大将军便是重臣第一人,这个时候跳出来说大将军不行,那不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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