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用否?”
糜十一郎一愣,然后强笑道:
“宗公说笑了,此人有用没用,那是吴主说了算,我说了可不算。”
宗预不语,只是继续看着糜十一郎。
糜十一郎避不过,只能继续解释道:
“不过校事府与兴汉会多有往来,合作已有十余载,要说交情,那肯定是不浅的。”
宗预这才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问道:
“那我就送个人情给糜郎君,让你们的交情更深一些,如何?”
糜郎君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敢问宗公,此话怎解?”
“你回去后,就说我给你交了底,三成就三成。”
宗预看了糜十一郎一眼,“当然,你也可以说是你从中斡旋。”
“唉呀呀,真是谢过宗公了!”
糜十一郎喜笑颜开,对着宗预连连拱手:
“我正愁着回去如何与他说呢,宗公这份人情,来得太是时候了。”
宗预又大笑起来,指着糜郎君道:
“巧言令色!方才还故意跟我苦着一张脸,现在又是这般模样,滚,快滚!”
“尔等跟着那冯明文,也不分好的坏的,都一古脑学去了,不亏你们叫他一声兄长。”
糜十一郎得笑嘻嘻的也不反驳,只是对着宗预又行了一礼,这才出门而去。
吕壹心急,第二天大早上又过来寻糜十一郎询问了一番。
糜十一郎拍着胸脯跟他保证,经过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陈述了荆州易市的重要性。
宗公终于松了口,愿意让出三成关税,归还吴国。
吕壹闻言之下,喜不自禁,再三确认,得到糜十一郎的保证之后,这才赶忙回去报信。
果然,过了数日,吕壹第三次前来拜访糜十一郎,还是带着重礼而来,亲自请糜十一郎前去赴宴。
这一次谈判,委实是让他在陛
喝了不少酒,吕壹颇有些醉意地告诉糜十一郎:
经过此事之后,校事府在荆州易市之事上,再无人可以动摇了。
吕壹感谢糜十一郎,糜十一郎却是要去感谢宗预。
很明显,经过此事之后,校事府对他的信任,又增进不少,更方便他在吴国的行动。
宗预听完糜十一郎讲完事情经过,却是颇为感慨地说道:
“吴主老矣,壮志已消,雄心不再。以前先帝曾言吴主,长上短下,其难为下;丞相亦曾言彼贤能为之用。”
“吾如今观之,彼面容憔悴,肤腠松驰,两眼无神,目含赤色,气息浅短,此皆沉溺酒色,纵欲体虚之象。”
“而吕壹等人,不过逐利之小人,因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