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陈凌应着,王真真和一帮小娃娃抓着装满了蝎子的罐头瓶也在岸上大声喊叫回应。
然后再在老腻歪家拿上一根根芦苇杆子扎成的火把,点着后继续在村里来回跑,王真真带着睿睿丫丫还有两个小侄子也在里边,就是睿睿比较显眼,没在地上跑,也没举火把,而是骑着黑娃前后左右的乱窜。
赵大海和山猫听到刚才村民的喊话,低声问道:“这也是习俗吗?”
“嗯,算是吧,就是明天要割点艾草和菖蒲,是家里的男劳力带着小娃子来做的,汉子割艾草,小娃子割两把蒲草,婆娘在家包粽子,绣荷包香囊什么的……”
陈凌说完摇头一笑,“今年村里要立庙,还在端午搞了这么大的场面,所以要讲究一点,以前遇到农忙顾不上的,也就是插几根艾叶的事情。”
荷包香囊,雄黄朱砂或许不会年年有,但艾草每年肯定不会缺席。
“听着有点好玩啊,我们明天也跟着你去。”
赵大海搓搓手,“老头子的茅草房子也算盖好了,虽然还不能住人,也得给他门框插点艾草,算是过节了。”
“行,我回去提前把镰刀和筐子给你们备上。”
……
次日终于到五月初五了。
天刚亮,村外便闹哄哄起来。
先是汉子们领着小娃子出来,到处在菜园子,河边与池塘边,小洼沟附近寻找艾草与菖蒲来割。
这季节的艾草、蒲草,就和芦苇一样,正是疯狂生长的时候,随便去找就有,到处都是。
新鲜,嫩绿,带着独特的清香味。
今年陈凌家也有小娃娃了,但陈凌舍不得让他自己拿镰刀,只是自己捉着小家伙的手,割了两把蒲草就算搞定完事。
是这个意思就行了。
倒是睿睿很喜欢艾草的味道,非要学着陈凌的样子,自己在怀里抱上几根,结果呛得他一路打了好几个喷嚏。
赵大海他们跟着陈凌父子两个走了一圈,也回去吃饭,悬挂艾叶等物。
只有那些外地的游人还在到处跟着村民,或是挎着篮子割艾草,或是去菜园子摘菜,有说有笑的,很有后世那些城市人体验乡下生活的感觉了。
等大家吃过早饭后,大门上也插好了艾草和菖蒲,村里除了粽香味,艾草的香味也浓郁了起来。
不多时,只听村外“咚咚锵”、“咚咚锵”,这是赛龙舟的锣鼓声。
“嗨嗨哟”、“嗨嗨哟”……
这时赛龙舟的号子,喊得震天响。
八九点钟,太阳就照得人火辣火辣的。
水库的河岸上早已人声鼎沸,鼓声阵阵。
县里、乡里,皆有人来,还有领导拿着大喇叭,顶着草帽在水库大王八的石像跟前喊话,讲一些陈王庄本地人都不知道的历史文化悠久之类的东西。
不过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