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从出生起就被家人娇养的千金小姐,从来没工作过,她哪来的那些可怕的警觉和商业手段,自己的东西守得滴水不漏。
沈父一直觉得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怎么今天岑舒一句赶一句的,明面上客气尊敬,实则是在穷追猛打,大有要清算总账的架势。
“你看看,你这孩子,怎么还说气话了,什么离婚。”
“哦,我懂了,爸爸既不希望我和沈凭离婚,又不能赶走苏青,这两全其美得让我来成全是吧?”
沈父笑得很尴尬,“不是答应了你,等卓儿断了母乳后再提吗?”
“我可没答应,况且,就算现在不离婚,等期满三年,也还是会离的,只不过提前一年而已。”
岑舒笑得一点心机都没有,“我只是不想忍了,想开心些,爸爸也不能满足吗?”
沈父意识到她不是在说笑,心里很慌,也意识到话题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
他摆出严厉的姿态来,企图气势上压制她,“很晚了,舒儿别闹了,先好好休息,有事明天再说,我去看看你妈。”
他并不想给岑舒开口的机会,话一落音就要走。
岑舒不慌不忙的整理裙摆,她以一种松弛的口吻说:“我好像记得,结婚前不止我有麻烦,但是爸爸正在参加选举,另外一位大人物比您的呼声更高,你需要一笔钱去走动关系,而我恰好有。”
沈父猛地回头,他下意识的往四周看看,生怕有那么一两个下人没走,会凑巧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