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的交锋后,岑舒扬了扬眉梢,转过头去。
笑了。
沈家的事,大多数人只是听个乐,况且沈凭夫妻还年轻,未必这辈子就不会再生孩子。
说到底还是年轻气盛,第一个孩子当宝贝对待,总想把全世界所有最好的都给他,可万一多一个孩子呢,就得为日后的家庭矛盾埋下争端。
“我去洗手间。”
裴东识拉开椅子,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南娇娇想跟过去,被薄晏清给摁了回去。
她一本正经的说:“师兄喝醉了,我得去看着他点。”
薄晏清无情的戳穿她为看八卦找的借口:“裴哥一口酒都没沾。”
南娇娇强扯歪理:“他闻着就醉了,我要去。”
“他去男洗手间,你怎么去。”
薄晏清挖了一勺慕斯蛋糕喂她,“听话,我们在这儿等。”
南娇娇急得像瓜田里乱窜的猹似的,她肯定裴东识这一去肯定是有小故事的,不让她去,急得心痒痒。
介于她每次偷摸跟着裴东识都会被发现,还是算了,反正人跑不了,空巢老人又藏不住事,他那张嘴好撬。
……
裴东识不知道南娇娇在背后怎么蛐蛐他的,他从洗手间里出来,没走多久,看见阳台上有两个人。
他当时竟下意识的往墙角后站。
等反应过来他没必要躲的时候,听见沈凭的声音:“到处找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裴东识侧头看出去,正好看见沈凭将西装外套披在岑舒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