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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但没有立即走,而是去洗手间里,拽了一把李简。
为了躲她,李简连给女人吹头发这种事都肯做,风声开得大,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又是背着身的,薄玉嫚拽他那一下,直接拽着脖子往后拖的。
他差点被勒得厥过去,手忙脚乱的把热风关了,就近放下。
“嫚哥,悠着点啊,你偶尔这么来一下,挺吓人的。”
薄玉嫚错开他肩膀,朝他身后哭哭啼啼的女人睇了一眼,“她的嘴你撬不开是不是?”
李简回头看了一眼,他不知道薄玉嫚打的什么主意,但知道这位祖宗向来不管闲事,不详的念头冒了一簇就给摁下去了,他回得谨慎,“暂时是撬不开,不然怎么会带来见燕迟,无论我怎么审,她对我一句话都没有。”
“她不是会叫哥哥吗,怎么就不会说话了?”
李简:“……”
他为什么觉得她说得还挺有道理?
“把人给我,两天要是审不出来,你再来接她。”
李简双眼都愣直了,人交给她,那还能活吗,她那些审犯人的手段,连他都不敢使,有幸亲眼见过,当晚回去就做了噩梦。
“不用了吧,证人是我的,劳驾你多不好,要是让我爷爷知道了,得骂死我。”
“那就不让他知道,”薄玉嫚说得冠冕堂皇,甩锅熟练得跟呼吸一样,“反正骂的是你,又不是我,虚什么。”
她把“小老婆”从他后面拽出来,人到她手里,吓得直尖叫,薄玉嫚眼皮子都没颤一下,“你是男人,诸多不便,我就不同了,同样是女人,我对她有的是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