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警察局头一个不答应,别说他们敢干下劫太君行船的事,怎么可能。”
柳生很不意的看说话的人一眼,道:“那你认为是什么人最有可能干下这事?”
“要我说八成是城外的土匪山贼干的,眼下时势太乱了,很多人逼得走投无路了就聚在一起打家劫舍的,刚巧撞见你们的船从河上过。”
听了翻译的话,徐三晚不作多想的说出他的看法,却见人仍是一脸不意的对着他。
柳生心里很清楚昨晚遇上的人绝非一般的土匪贼人,那些人是由会说日语的人领头,而且清楚当地日军的情况。
但是明面上这个警察也是不知道这些内情的,他这么说出他的猜测,并不见得是在撒谎。
这么一想,柳生觉得当地的帮会也未必能干下昨夜有组织和谋策的拦劫之事,那些人很显然是一直跟日军对抗和抵制的当地组织,至少领头的一些人有着这样的身份。
“柳生君,要不要把这处宅院搜一遍?”一旁的渡边中尉问道。
“怎么不搜!?来都来了,说不定有可疑的。”
“这也是,搜不出什么来,我还想放一把火烧了这处宅院呢,看着来气。”
外表斯文的渡边这下眼里闪过一抹邪恶,瞥眼看见一旁的警察面色呆滞地瞅着他,他无心去想此人什么意思,听见柳生回话道:“我也气得要紧,可是放火能解恨么,那些胆大包天的贼人,我恨不得剥他们的皮。”
渡边转向周围大声喝道:“搜,进去搜一遍,看有什么可疑的,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作为追查的线索。”
周围的士兵答应立马分散往宅院里扑进去。
这时,前堂里躲在一扇门后的于血雁便快步穿过大厅向通往屋后的里间过去,与候在那里商良碰头,说:“鬼子搜进来了,徐三晚在带头的人身边,可我估计他干扰不了鬼子的行动,他都不懂那些人说的什么话,他们真要放火。”
商秀才想了下便道:“先躲起来看往下会怎样,真放起火来,再动手。”
随即他穿过过道向中院过去的房子作了两下手势,示意那里的人躲起来,还顺带瞥了眼院中一棵高大的朴树上躲着的花二。
按他们的应对之法是只能先藏在宅院里,如果鬼子最后真要放火,也好争取最快时间出来救火。
跟着商良和他师弟便以最快的速度分开躲藏,商良躲进一个房子里的一个高大的衣柜顶上卧下,师弟遛进另一房里躲在一床木架子蚊帐顶上。
站在屋前院子空地上的徐三晚看着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