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拔戾的山下芥木知道咱不是好欺负的。”徐三晚说。
“这么说咱们的人准备好了?”伍峰回过身来。
“下午得知你们要给两位英雄下葬,我们就想到你们被下了套。”徐三晚说:“大家伙一商量,就决定这次跟鬼子搞场大的,有段日子没跟鬼子驳过火了,鬼子都以为咱快没人了呢。”
“昨晚咱从鬼子军火库里摸出来的两挺机枪和数十把撸子刚好用上。”花二这下的表现跟那阿三憨子一样流露出兴奋来。
“我们来了多少人?都候在那儿?”伍峰转过身望向前方,远处出现分散的点点灯火,那是浦滨城里的灯光。
徐三晚跟着说:“伍同志,咱这回要没死,你真得感谢老谭,他当年打军阀练造的气场真是能震得住人的,难怪那些平素只管练家子的人肯跟随他出来打鬼子。”
“要我看也得算上他兄弟马老六的仗义疏财,把咱徐家湾先人的陪葬品典当下来的钱都散了出去,要不咋能一下换得来那么多豁出去的,这可是随时掉脑袋的事。”花二说出自己的见解。
“物质哄下来的人心经不住考验,只有真理才是斗志的基石。”伍峰尤自感慨道:“可惜他老谭还是没明白。”
“得了吧你,你俗气一点能死么?”伍峰这话让方华听着都不舒服。
江面上先行的船渐驶近浦滨城外一处浅水河岸,那里是平时附近村庄的打渔人停靠船只的水湾,也有些水上人家的船只停在那里的,只是近段日子水湾里早不再是以前的船只挤挨之景,这时也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小舟和小木帆船停在伸进岸地的水湾上。
前头的乌篷船转向驶进水湾里,这边河岸也是岸上的人跟踪过来的河岸,而水面上跟在后面不过五六十米的几支船只这下也尾随过来。
这几支船前后左右围着当中的一只船上,跟老鸦哥坐一起的阿三憨子这下说道:“老鸦哥,他们看样子要上岸,可这儿离得城里还有几里地的,他们没按原路回去。”
“老鸦哥,那几个是不是要逃跑呀?”旁边船上有人冲老鸦头这边问道。
老鸦头从船篷里出来一脚踏上船头,向夜暗下的水湾望去,细看下发现那里停了好像不止十条大小不一的木船,他不由多了个心眼,想到近些日子他数次从浦滨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