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财产,你做梦?”张科一脚踢过去:“我要做亲子鉴定,再告你骗婚,要你和你姘头赔我养孩子的钱,赔我青春损失费,赔我精神损失费,张婧亲爸不是当官的吗?大不了我去求乐韵,给她叩头,求她告诉我张婧亲爸是谁,再去举报,看看你的野老公还保不保得住头上的乌纱帽,反正我现在没了脸,要丢脸大家一起丢脸,贱货,在那之前你也讨不了好,贱货,说,你跟谁睡觉被我爸抓到才气死我爸?”
“我不知道,我没有,是乐韵胡说八道……”
“你不说是吧,打断你的腿,我再去给乐韵磕头求她告诉我……”
“…啊…”被狠狠的踩到腿,吴嫂子惨叫一声,哭着求饶:“张科,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我说,那次是…是和陈雷他爸在一起…是他勾引我的……”
张科听到吴玲玲说出野汉子是谁,大脑嗡的一声巨响,整个人像雷劈焦了,一动不能动,陈雷他爸就是……就是陈武!
陈武与张家有亲,陈武的亲娘和他爸的亲妈是堂姐妹,也等于陈武和他爸是姨表亲,他也要叫陈武一声表叔。
张科呆呆的站着,抓着女人头发的手松开,脸色在变幻着,人却没反应。
头发松开,吴嫂子连滚带爬的到一边,看到张科站着不动,也顾不得痛,锁上箱子扣,提着箱子夺门而出,到外面又去拖起女儿的行李箱,忙乱的朝楼下跑。
张大奶奶年纪大了,没年青人那么力气好,在路上歇几次才一路追回家,看到野种在门口哭,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贱货生的野种,还有脸哭?”
骂一句,张大奶奶喘着粗气进屋,一脚迈进楼门,听到楼梯响,抬头看到吴玲玲冲下来,吓得心脏差点跳出嗓眼,吴玲玲脸肿得像猪头,头发乱成稻草似的,裙子也被扯破了,样子特别惨。
吴嫂子拖着行李慌手忙脚的冲下楼,看到家婆,哪还管得她是谁,跑完最后几阶楼梯,跌跌撞撞的冲出张科家,将一只箱子塞给女儿:“小婧,走,我们回外婆家。”
张婧学坐在地上呜呜的哭,手里被塞进一只行李箱也没反应,吴嫂子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呼过去:“哭什么哭?不走你就等着被打死吧。”
甩出一巴掌,吴玲玲拖着自己的箱子掉头就走,到外面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疼,钻疼钻疼的,眼睛视力也不怎么好,也不知自己脸成什么样子,直奔村口,张科已经发疯,再不走,被抓住会更惨。
张婧被打一记耳光,自己一把捂住脸,又“哇”的号啼大哭,看到妈妈不管自己就跑,她哭着爬起来,抓着自己的行李箱拖着在后面追。
母女俩一前一后的跑,抄近路去乡街,绕过村委那条近路,赶至乡街上时见穿制服的警员从村委出来,吓了一大跳,忙避开,然后直奔乡街停车的地方。
最后一趟公交巴士三点半就走了,已没有去县城的车,吴嫂子找跑运营的面包车,包车去县城。
吴玲玲一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