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也要八九分钟,拿来谈事情再合适不过。
这二人过来之后,原本是该邓安先禀告,可这厮为掌握陈云泰查的事,愣是谦让请后者先禀报。
邓安既开了口,陈云泰也就不好再推脱,他们两个都属皇家奴才,相互谦让等于蔑视皇帝。
于是陈云泰只得先讲,但这厮知道此事不易宣扬,于是只说了些重点情况,主要提了朱景渊和白莲教的事。
“陛下,其他更恶之事,臣不敢妄谈……恭顺王一应罪行,皆已在奏本之中!”
言罢,陈云泰把手中奏报递出,朱景洪正要伸手拿时,余海却引来了一名宫女。
“陛下,林娘娘遣人来传话,说……若……若陛下实在抽不开身,今日之约便作罢了!”
原本朱景洪是打算,听了汇报就去黛玉处,可眼下陈云泰说的事很重大,他得细看了后再处置,何事能抽身已说不清楚。
换句话说,他便只能爽约了!
“你回去转达贵妃,就说朕临时有事处置,今日爽约……深感歉意!”
瑶华宫的小丫头连忙应下,参拜之后便回去传话了。
朱景洪没接陈云泰的奏报,而是让他留下单独问对,接着便让邓安禀告相应情况。
邓安禀告的情况也很重要,但比起陈云泰的没那么急,说完之后他便辞别离开了。
几分钟后,乾清宫暖阁内,朱景洪坐在御座上,开始翻看陈云泰的奏报。
而陈云泰本人,则是跪在了暖阁门槛外。
进乾清宫暖阁之内议事,是内阁大臣和六部九卿,及五军都督府几位都督才有的资格,他陈云泰如今还差得远。
即便朱景洪城府深心性硬,在看到最后一页有关正统十年的奏报时,他也最终愤怒到了破防。
“朱景渊,院浸猪……这个灭绝人性,毫无人伦,悖逆犯上的畜生!”
听到皇帝痛骂,即使跪在暖阁之外,陈云泰也感觉到莫大的压力,以至于把头磕到了地上,感受着地砖传来的清凉。
“那些个太医,还都活着?”朱景洪神色阴冷问道。
“涉案之太医前后共四人,仅一人还在太医院,另三人已先后致仕回乡,其中一人已于去年八月病亡!”
只听朱景洪道:“他们倒是活得好啊!”
强压住怒火,朱景洪接着说道:“涉事之人,该如何处置你去料理,切记……不要搞得沸沸扬扬!”
“臣领旨!”
陈云泰本来想问,该如何处置恭顺王,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也无法确定皇帝的考量,这个时就只能求稳不多问。
当陈云泰跪安离开时,这边黛玉已得到禀告,得知朱景洪不来她还是有些失望。
但朱云笙却抓住了重点,于是问道:“你说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