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心里也没太在意,这种小伤口发现得晚些,基本上就已经自愈了。
既然政治手段失效,唯一能用的就剩军事手段,所以一场大战已无可避免。
方才茶杯被捏碎,一些小碎片被朱景洪握住,砸到棋盘上便划破了手掌。
“殿下……朝鲜此行,无异于谋逆,臣以为当上奏朝廷,兴兵讨伐!”
这当然是正确的程序,但这样做时间会拉得很长,朱景洪根本不可能等那么久。
“上奏朝廷当然要做,但讨伐逆臣……却已刻不容缓!”朱景洪指正道。
“是!”
“如今已到九月,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今年之内,十月之内……若不能取得战果,用以惩戒朝鲜,届时陛下雷霆大怒,昨日之恩泽顷刻便会化做大难!”
他们这些人,搞出这么大乌龙来,皇帝震怒绝对影响仕途。
虽然第一责任人是朱景洪,可他是皇帝的亲儿子,再罚又能罚到哪儿去?最后还是他们这些人承担后果。
“诸位……要想过得这一关,我们必须要在十月之内取得战果,这样才能过朝廷那一关!”
听到朱景洪说,要在十月之内取得战果,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痴人说梦。
给出一个月的时间,能把军队全部调集到前线,就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何况还要投入作战取得战果。
“殿下……这只怕是……万难之事!”燕山都指挥使蔡传胜说道。
“是万难之事,但我们必须这么做!”朱景洪依旧坚决。
众人于是沉默,而后便在思索,该如何说服朱景洪,放弃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然而没等众人想好,就见朱景洪拿出一份地图,指着上面一处城池说到:“此为安州,为朝鲜北部重镇,其城池距海岸不到四十里!”
朱景洪提到的距海岸四十里,被在场众人提炼到了关键词,于是他们就此思索起来。
“我知道你们所虑,陆路出击当然费时,但若走海运登陆作战,就能节约不少时间!”
这话,基本已点明朱景洪的意图,也让众人认真思索其合理性。
“据我所知……辽东水师,共有甲等战船3艘,乙等战船18艘,丙等战船25艘,其运力投送三五千精锐,携带两月所用之粮草辎重毫无问题!”
朱景洪这是简单算的账,所以这是纸面上的情况,具体执行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眼下,他要找这些将领来议事,充分进行讨论然后决定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