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了。
“趣闻奴才不知,倒是前几日燕藩内讧的事,奴才已经问明白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西北战局不容有失,王培安这般做事严苛的官员,对皇帝来说确实非常有用。
所以现在,朱景洪就坐在书房内,打算前半截写好。
看来她俩是真的累了,昨晚就不该太折腾……朱景洪有些内疚。
转眼又是两天过去,在外连续跑几天的朱景洪,终于决定在燕王府歇两天。
“儿臣朱景洪,叩问父皇圣恭安……”
“朱伯津把他们诱出了王府,燕藩众人虽是无奈但也都散了,唯独奉国中尉朱怡钛不服,趁宴会散场众文武官员出府,便跑了出来鸣冤诉苦……”
至于如何在赶路中金蝉脱壳,此事对妙玉来说再简单不过。
擦了擦手,朱景洪接过了筷子,而余海已开始替他布菜。
“王爷,该用午膳了!”余海现身提醒。
从京城出发到现在,她对外都蒙着面纱,而且还戴着兜帽,侍卫们根本不知他的样貌。
余海仍继续讲着,朱景洪脸上可精彩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有爵在身的人也混这么惨。
相比之下,如今任西北监军的副都御史梁潜,地位反倒显得有些尴尬。
落座之后,朱景洪先是喝了茶,随即问道:“琴丫头她们在何处?”
“当晚聚集那些人是来讨要欠俸,据说已经两三个月没领到银米,如今连开支都成了问题!”
这几天到处检查,确实发现了不少问题和隐患,这些他都需要上报皇帝整饬。
毕竟不是谁都一心忠于王事,敢对所有不法之事不法之人开炮。
所以,妙玉只需让女尼中假扮自己,便可轻松使出金蝉脱壳之计。
“城里可有什么新闻?”
加之她基本坐马车内,下车走动的时间也极少,随行侍卫也无法通过体态判断其身份。
在法会结束后,她就到了回京的时候,到时她再来个金蝉脱壳,便不会有人发现她“出卖”教众的行为。
他本是从五品奉直大夫,年初连升五阶至正四品中顺大夫,官至都察院佥都御史,负责巡视西北兼任襄王府长史官。
在这歇息两天之后,他还得把余下几个卫所跑完,然后才会写出最终的“调查报告”。
“燕藩真就这般缺钱?”
才问出来,朱景洪就有了答案。
或许是因为自己来了,燕藩各种布置排场,才把他们的家底掏空了,以至于发不出俸禄来。
他这想法有一定道理,但余海的话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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