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绕道陈冲身后,邓安冷冷说道:“你别以为姓王的是傻子,你在王府里的那些个破事……只怕他多少都知道一些!”
“若那些不好听事被捅出来,只怕你日子更是不好过,御下不严……已是再轻不过的罪!”
听了邓安这番话,陈冲心里的不服逐渐褪去,但他还有一个最关键的疑问。
“公公……王爷真会信那王培安?”
陈冲所有的行为,皆是基于朱景洪讨厌王培安,这一点他自觉的没看错。
“王爷的心意,又岂是你能明白的!”邓安冷笑道。
“公公教诲,奴才明白,甘愿受罚!”陈冲心悦诚服。
重新坐回椅子上,邓安沉声说道:“起来吧!”
“多谢公公!”
端起茶杯,邓安吹了口热气,随后说道:“回去好生准备,若是王爷询问,你该如何应对!”
“是!”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奴才告退!”
陈冲额头上已冒出细汗,出了屋子被寒气一激,顿时让他打了个摆子。
在陈冲走入风雪之际,屋子里的邓安也在思索,明天一早该如何说话。
“公公,陈管事未免太不知轻重,真是辜负了您的栽培!”
听到身侧小宦官的讥讽,邓安冷眼看向此人道:“他是否知道轻重,还轮不到你来说!”
“奴才该死!”
失了命根子的人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顾一切的往上爬,所以宦官之间内卷也很严重。
这小宦官此刻给陈冲上眼药,存的便是尽早让陈冲腾地方,那样才有们这些人上位的机会。
王府虽说不大,里面的勾当却不少,但这些暂时都和朱景洪没关系。
一龙二凤的游戏让他乐不思蜀,已完全沉醉在温柔乡内。
即使第二天他起得早,却也仍旧感到神清气爽,只是可卿二人仍在补觉,朱景洪也没把她们给吵醒。
简单收拾完毕,朱景洪往银安殿赶去,此时邓安已候在大殿外。
“王爷,您请!”邓安抢了余海的活儿。
走进大殿,朱景洪问道:“你来这么早作甚?闲得没事干?”
“伺候王爷,便是奴才最大的事!”
“那好啊……你就留在银安殿,跟在余海手下当值吧!”
这一句话,等于是把邓安一撸到底,让后者瞬间冒出了冷汗。
可即使如此,邓安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奴才求之不得呢!”
老实说,朱景洪确实可以他撸到底,所以此刻邓安还能说出这句,证明这厮心理素质是真的好。
朱景洪也是明白这一点,顿时大笑道:“算了……你毛手毛脚用不惯,还是在外面去跑吧!”
说话间他们已来到偏厅,这里陈列了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