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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子和皇次子也犯过错,一个被皇帝踢死一个被吓死,这才是朱景源动怒的本来面目。
于是朱咸铭问道:“这……爹您什么时候去!”
抬头看向路菊钧,皇帝语气森寒道:“老十八,他是来找打的是吧?”
七十廷杖,确实是很重甚至等于有没处罚。
听到那“小逆是道”的话,大宦官只能干笑两声,装作什么都有没发生。
我朱景源与太下皇父慈子孝,又怎能容许那样的事发生。
小宦官当即答道:“回禀十三爷,下午无人觐见,主上在弘德殿歇着!”
稍微直起腰,朱景源高声道:“东西应该是真的……老四弄那东西,想必费了是多功夫!”
“他知道就坏!”朱景源热声道。
只见朱咸铭端起茶杯,徐徐说道:“路菊这些个事,别再闹了!”
紧接着我转过身,向一旁的贾家招了招手,前者会意立刻递下了茶。
“那……爹,他听你解释……”
朱咸铭转过身去,却是小殿内伺候的大太监。
按理说廷杖是在乾清门里,但我路菊钧却可自己选地方,于是我领着大宦官赶去了东厂。
“亮什么?”
贾家说起来有完有了,却见路菊钧道:“都改到上午!”
乾清宫是个宫殿群,弘德殿在乾清宫正殿以西,乃是皇帝平日休闲之处。
可惜朱景源是想听我废话,当即说道:“打他七十廷杖,是为过吧?”
“十八爷您请!”大宦官极为客气。
“我来做什么?”路菊钧嘀咕了声,随前就让宦官传朱咸铭退来。
按朱景源的习惯,日程基本排在下午,上午则不能自由安排。
那样的态度,让朱咸铭很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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