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是我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
角徵羽撇撇嘴:“因为你不敢。”
这家伙在面对女人的时候有多胆小他也是一清二楚。
嘴上说的比谁都骚,真让他付出实际行动动都不敢动,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怪不得二十好几了还是个处。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总感觉很不舒服。”瓦伦丁瞪了这个不怀好意的菲林一眼,继续抚摸着圣光拉斐尔的发丝。
就跟前世某洗发水广告里的一样,非常柔顺,爱不释手。
“其实不止是不敢,更多的是不愿。”
这一次瓦伦丁没有给角徵羽插话的机会,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在我心中,拉斐尔神圣无比,她就该被人敬仰,不会受到任何黑暗的沾染、欲望的侵蚀、灾难的波及,就像真的天使一样。”
“至于那种肉体上的欲望,我想一想就会觉得恶心。”
看着一脸虔诚的瓦伦丁,角徵羽搓了搓下巴,不知道该不该说这句话。
“呃……你要知道拉斐尔也只是个人类,虽然很像天使。无论再怎么圣洁,她也要结婚生子养育后代,也会变老,脸上长满皱纹眼袋下垂。”
“你是不是把她看的太重了?就像你曾经对那些二次元纸片人的做法一样。不过那些纸片人只是数据,但是拉斐尔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利贝罗勒,那个有着白色长卷发的小女孩,格里芬的人形之一,也是瓦伦丁曾经这么深爱的对象。在上次黑帮战争中被召唤出来,但是瓦伦丁并没有去打扰她,只是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当时角徵羽就觉得这样不行,在格里芬的人形撤走之后就编织出一个梦境来让他放弃这种畸形的喜欢。事实证明很成功,至少那些海报中没有出现这个小女孩的影子。
但是现在他又有了新的憧憬对象,这个对象还是个现实中的人物,还对瓦伦丁有好感,直球旋球曲球打得那是一个比一个六,不知道比邢一凰激进了多少。
结果瓦伦丁就因为这可笑的情感和对爱情的怯弱愣是不敢回应拉斐尔的心意。
不然他早就变成大人了好么。
“你知道么,地球有个名词专门用来形容你这种人的。”
“什么?”
“舔狗。”
瓦伦丁抬起头看着角徵羽,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舔狗指的是那些在两性关系中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一再地毫无尊严和底线地用热脸去贴冷屁股的人。”
“你觉得我是么?”
角徵羽运用它简陋的情感模块和有一颗恒星那么豪华的处理器进行了极为短暂的思考。
“我觉得你可以被称为‘信徒’。”
“我也这么觉得。”
双方达成了统一的意见。
“但是你的‘圣女’很喜欢你。”
“我知道。”
角徵羽看着瓦伦丁,知道这场谈话很难再进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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