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国教会吏本应该拥有的强势气场。
他淡淡地看了眼前的血族兄妹二人,一字一句地问道:
“到底谁才是游荡在城市中的邪恶生灵?”
习惯于端着贵族小姐架子的亚丽安娜还没有回过神来,她身旁的克劳斯已经巴不得把妹妹的那张破嘴缝合起来了。
“无意冒!先生……”
他慌忙地开口解释。
但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喉咙似乎被滚烫的金属钳子给死死卡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窒息地干呕声:
“嗯呃呃呃……”
不只是克劳斯,亚丽安娜也是如此。
这对血族兄妹二人像是被执行了绞刑一样,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拽着他们的咽喉,把他们拖拽到双脚离地的状态,无论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而正对面,迪拉肖只是简单地抬着自己的小臂。
在会吏的灰色长袍袖子之下裸露出来的手臂内侧皮肤上,那黄金树图腾正在散发着炙热的金色光芒,就好似有流动的黄金在迪拉肖的手臂图腾里一样。
他熟练地通过狩猎之夜被赐予的武器,隔空捏住了血族兄妹的咽喉,只需要再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把眼前这些污秽生灵的头颅从见他们肩膀上摘下来。
尽管迪拉肖很想这么做,但他身上背负的职责却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他冷眼看着悬挂在半空的克劳斯兄妹。
“首先,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质疑黄金律的言论,你们最好连想也别在心里想这事儿。”
“其次,城区那位执法官先生是我的朋友,我其实很愿意转达你们对他的评价,或者说污蔑。”
“最后是我的个人立场,你们把血源提供给教会之后最好是立即滚回该隐赫斯特城堡,如果不是教会与密大之间存在的研究竞争关系,你们这一种族其实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性,只要我们开口,王城的人随时可以剥夺你们的爵位。”
……
…
简单阐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
迪拉肖恋恋不舍地收回小臂。
嘭……
血族兄妹无比狼狈地跌落回地面上。
…
“误会!先生,天大的误会!”
克劳斯不停地干呕着,他从昨夜到现在一直都缺少新鲜血液的摄入,胸口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再加上此时被迪拉肖一通折磨之后,他的颈部被印上了一个灼烧过的勒痕,甚至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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